“对。”
一大妈也跟着说:
“我也看见了。”
刘海中眼里带着一丝兴奋:
“这个月的缝纫机票早就没了,江宴的票一定有猫腻。”
就是不知道是假票还是在别的地方买的票,不管是哪样,都是不允许的。
易中海在旁边跟着补充。
“要是他的票真的是用不好的手段来的,我们绝不姑息。”
周围人听到这里都沉默了,心里的算盘迅速敲了起来。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镜片在黑暗的光线下折射出精光。
终于能把江宴那混小子赶走了,不过,在赶走江宴之前,他必须想办法把江宴鱼饵的配方弄到手。
江宴靠着鱼饵能挣那么多钱,要是自己掌握到鱼饵的配方,他还怕没钱吗?
阎埠贵已经快能想象到自己发财的生活了,到时候他要像江宴一样,天天大鱼大肉,日子跟过年似的。
秦淮茹低着头没说话,心里想着江宴有两间房,等他们走了,他就想办法让棒梗住进去,把房子占了以后他们就可以多一间房了。
就是另一间不知道会给谁,要是一大爷的就好了,
他没有儿子,又把东旭和傻柱当自己养老的孩子,要是他能拿到最后一间房子,说不定房子最后还是自己的,秦淮茹眼里带着贪婪。
刘海中心里开始盘算着到时候怎么拿到一间房子,
自己的老大说不定要回来了,他可得把房子拿到手,以后给老大娶媳妇。
易中海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他有两间房,现在还伺候着聋老太太,以后老太太的房子就是他的,
要是他掌握了江宴的房子,就可以和贾家谈条件,让秦淮茹和他的孩子给自己养老,
虽然说东旭现在瘫痪了,但是最有用处的还是秦淮茹,冲她伺候贾东旭的劲,以后他老了,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自己的房子,他还可以给傻柱,让傻柱给自己当儿子。
……
江宴回到家,就把今天在百货大楼买的发夹拿给秦京茹。
秦京茹看到江宴手上闪闪亮亮的发卡眼睛都看直了。
“你哪来的。”
江宴勾起嘴角。
“买的呗,还能哪来的。”
秦京茹眼睛亮晶晶的。
“真好看啊。”
她小心翼翼接过江宴手上的发卡,
“我去年在家里的时候,隔壁新娘子嫁过来时头上也有个这样的发卡。”
她当时羡慕极了,知道这样的发卡要两块钱的时候,她就希望自己以后结婚,也能拥有。
现在,她想的东西真的有了,秦京茹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江宴看她哭了,不由问道:
“怎么了?”
“没有。”
“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江宴觉得好笑。
“对你好还哭?那我要是对你不好呢?”
秦京茹用力吸了吸鼻子。
“不行,你不许对我不好。”
她用力抱住江宴,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也会对你更好。”
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秦京茹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江宴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先做饭吧。”
江宴提醒道。
秦京茹看了下江宴买回来的鸡和肉后,眼睛都瞪大了。
“这也太多了吧?”
“哪有。”
在现代,这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日常买的菜色,但在这个随时吃不饱饭的年代,江宴买的这些很多家庭过年都吃不上。
秦京茹拎起一挑五花肉,用超夸张的表情说道:
“这肉比地主家吃的都多。”
江宴好笑得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见过地主家的肉?”
秦京茹咕哝一声:
“我是没见过的,但是村里老人都会讲嘛,有时候她们比划的,地主家里吃的肉比半扇猪还大。”
江宴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往炕上一躺:
“你把肉都切了,今晚我们吃红烧肉吧。”
听到吃红烧肉,秦京眼睛都亮了,立马拿着肉出去。
“我现在就去做。”
江宴要把老母鸡杀了,秦京茹不舍得,说这么大的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