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江宴是铆足了劲的。
“砰”的一声闷响,刘海中一个趔趄直接飞了出去,一头磕在磕在凳子上。
周围人吓得脸色都白了,就是街道办几个同志都没有反应过来。
趴在地上的刘海中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想发出哀嚎却咕噜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中还夹带着一颗大门牙。
他的门牙掉了!
刘海中急得哇哇叫。
回头就看到江宴一脸阴鸷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像要吃人。
刘海中的惨样把大家吓一跳,阎埠贵惊愕的咽了一口唾沫。
差点这脚就踢在他身上了。
易中海见状朝着江宴呵斥道:
“江宴,你,你太过分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几个大爷。”
江宴冷哼一声:“他挑拨我老婆和我离婚,我这脚还是轻的呢。”
随后他又看向边上的阎埠贵,吓得阎埠贵连连后退,躲在易中海身后。
“你,你想干嘛?”
易中海朝着几个街道办的人说道:
“同志们,你也看到了,这个混混平时在院里就是这么猖狂。”
街道办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猖狂的人,当着他们的面就敢打人,难以想象平时对方还会多猖狂。
“江宴,我们是街道办的。”
江宴挑眉看他一眼:“你该庆幸你是街道办的,不然我连你们都打!”
为首的人被江宴的话吓一跳,因为江宴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
“你,你还敢打我们?”
“顺手的事。”
王所吃惊地看着江宴,这人也太有种了吧?
街道办的人怎么也是有管制权利的,他竟敢和人家这么说话。
江宴笑着看了周围人一眼:“拿了我家东西的,最好现在给我放下来,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本来想借口离开的人顿时吓得停住脚步,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都乖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开玩笑,江宴当着街道办人的面就敢把二大爷的门牙打掉,何况是收拾他们了。
大家只是想趁乱吧占个便宜,可不想把自己给搭上去。
大家齐刷刷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江宴的声音再次传来:
“给我放回原位。”
“……”
几人沉默一会,又把各自把自己手里东西拿回去放好,实在想不起来从哪里拿的,也是统一放到柜子上。
这一幕把高文几个都看愣了,街道办几个更是傻了眼,
刚刚他们不是没有阻止过大家不要私自拿东西,只是大家都不听,那场面混乱得和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
易中海更是不敢置信,他们三个管理院子这么久,还没见大家这么听话过,这效果正是他一直想要的,现在江宴做到了。
江宴看向街道办几个:“说吧,你们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街道办几个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过来调查的,只是出来这样的事,为首的人说话都客气多了。
“你们院里的人,也就是二大爷刘海中举报你买卖票据,我们是过来调查的。”
“你听刘海中放屁!”
“我的票都是票局里领的。”
刘海中急得直跳脚,可是他的牙被打掉了,嘴也肿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领(你)菜(才)呼(胡)嗦(说)我@#¥¥%&”
江宴不耐烦地白了一眼:“话说不清楚就回去家歇着。”
“……”
阎埠贵怕这么下去真的被江宴糊弄过去,连忙站出来说道:
“是这样的,我们上午就去票局里查清楚了,江宴的票就是倒卖来的,因为这个月票局发的单车票和缝纫机票就没几张。”
江宴嗤笑一声:“你都说了是没几张又不是没有。”
高文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看样子,江老弟是遭了邻居们的算计啊。
之前他就看出来他们院里钓鱼的那个三大爷经常针对他,原本还以为是江宴为人太过张扬,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他转头打量起江宴的屋子,想起刚刚那个年轻女人说的话,心里顿时明白为什么几个大爷要针对他了,抢房子这种事不管在哪都时有发生。
“我的票确实是自己领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