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你们倒好,做了两年的学徒到现在还没转正。”
刘海中越想越气,最后直接拿起扫把打起儿子来,刘光天和刘光福委屈得不行:
“爸,你凭什么打我们!”
刘海中顿时像被脏东西附身了,指着两人说道:
“打你们怎么了,我是你爸,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还敢反抗不成!”
顷刻间,刘海中的屋子鸡飞狗跳的,周围邻居对他这种三天两头打孩子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为此也没人出来拦着。
三大妈在屋里听到动静直摇头:“刘海中真不是东西,又在拿孩子出气。”
阎埠贵对刘海中动不动打孩子的行为十分鄙夷。
“别管他,原本以为举报江宴能立个功结果搞砸了,没能升职还被记过通报,只能拿孩子撒气。”
想到今天的事阎埠贵就觉得生气,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给连累,他教书到现在,都没被通报批评过,以后在学校要怎么见人啊。
不一会窗外又飘进来极具诱惑力的肉香味,阎解放和阎解成顿时觉得手里的窝窝头都不香了。
“爸,我们都吃了半个月的窝窝头了,什么时候也买点肉吃呗。”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最后朝他们伸出手。
“什么?”
“哼,不是想吃肉吗?拿钱来。”
阎解放缩回身子,小声嘀咕道:“我这个月不是给过生活费了吗?”
“你那点生活费够什么用?还想要吃肉,想都别想,从现在开始,每个月的生活费必须再给我们两块钱。”
“为什么啊!”
阎解放和阎解成都遗传了阎埠贵的抠搜劲,听到没有肉吃还要多交生活费顿时不满起来。
“爸,你不能因为被江宴骗了钱就想着往我们身上回本啊。”
阎埠贵眼看被儿子戳穿自己的小心思顿时急了。
“少废话。”
“我去钓鱼不用工钱啊,你们倒是想着吃,你爸我在河边都要被晒死了,要你们两块钱也不过分。”
阎解放不情愿出这个钱,想到老爸是因为被江宴坑钱立马想了个主意。
“爸,江宴卖鱼饵挣了那么多钱,我们怎么不跟着卖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