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钢般望着陆芊芊。
“呃......师姐怎么了吗？”
“这样看着我感觉怪怪的......”
陆芊芊被望的心中发毛，不禁有些奇怪。
“陆芊芊......你知道妖魅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吗？”
柳如烟压低声音，有些低沉。
陆芊芊听闻柳如烟的疑问，略作迟疑，片刻后，这才轻声应道：
“嗯，我知道......”
陆芊芊的回答，让柳如烟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没听错吧？
陆芊芊......眼前这个小傻子，居然知道妖魅在打什么算盘？
“你真的知道？”
柳如烟狐疑地看着陆芊芊，似乎要确定她是否是真的知晓一般。
可她却不知道，眼前这傻憨憨的师妹......
接下来的一句话，居然会完全颠覆她对陆芊芊的认知。
“是啊......妖魅姐她不是爱着师尊吗？”
“最多也只是对师尊做出一些不可描述之事，这不也没什么吗？”
柳如烟闻言，仿佛不可置信般，摘下叆叇，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再次睁开眸子，她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撼与骇然。
哎呀呀......
这给她干哪儿来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陆芊芊吗？
一时之间，柳如烟恍惚了一阵，不由得伸手捏了捏陆芊芊那粉嫩嫩的脸蛋：
“陆......芊芊？”
柳如烟轻声呢喃，话语间尽是不确定与疑惑。
陆芊芊揉了揉有些生痛的腮帮子，嘟着樱桃小口抱怨：
“看够了吗，师姐？”
陆芊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捏她的脸。
此时的她，望向柳如烟的眼眸中充斥了幽怨。
眼见陆芊芊似乎感受到了些许疼痛，柳如烟这才松开了手：
“嗯......应该不是在做梦......”
“不是，你要确定是不是梦，掐自己呀，捏我的脸干嘛呐！！！”
可若是如此，柳如烟却又搞不懂了。
如果眼前的陆芊芊，她也知道妖魅心中的小九九......
又怎么会答应，妖魅那引狼入室般的请求呢？
“陆芊芊......你既然都知道妖魅的算盘，又为什么会觉得让她留下来更好呢？”
陆芊芊闻言先是一怔，眼眸中闪过一丝追忆：
“师姐......其实，那天在你走后，师妹和我说了一些......有关师尊的事......”
接下来的一炷香内，陆芊芊将那天李菲儿向她诉说的，那个不祥的预知之梦告知给了柳如烟。
听完之后，柳如烟彻底呆立当场......
只因你太......
啊，不对......
只因，她竟看到......
那个像傻子一样憨憨傻傻，无忧无虑的陆芊芊......
竟是在此刻，湿润了眼眸。
在她的印象中，这好像还是这乐天派的师妹，第一次落泪......
“我......其实也知道自己很笨......”
“师尊和师姐们，还有宗内的大家......总是宠着我......”
“要不是师尊，我将和那些嗜血的邪魔无异。”
“终将被玄天阁发现踪迹，当场斩杀......”
“我很爱师尊，可我不知道......”
“究竟要如何，才能阻止那悲惨未来的发生......”
“自从知道那预知梦之后，和师尊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十分珍惜......”
陆芊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轻轻拭去眼中满溢的泪水。
她其实知道自己很笨，也知道顾风一直在保护着她。
要不是有顾风的保护，或许她早就死了。
陆芊芊爱着顾风。
爱得十分纯粹，没有任何私心。
她不知道，李菲儿预知的未来究竟何时会来......
如果可以，她也想阻止那令人悲恸的未来。
可是......
仅凭她，会是那些人的对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