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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江梦离跟随着阮澜烛的直觉,黎东源跟随着江梦离的决定,庄如皎追随着黎东源的选择,就这样五个人齐齐来到了旧校舍。
等待着钟铖简三人小组拆了铁链子后的先一步探索。
“我们不跟着一起去吗?”庄如皎天真地询问。
“在门里,跟不熟悉的人,还是不要凑那么近的好,”作为一个过门前辈,对后来的人所说的话是语重心长的,倒是……真有那么点儿,成熟男人的样子。
“夏如蓓,我记得你在黑曜石的时候,也没那么胆小吧?什么地方都敢闯,”阮澜烛意有所指,毕竟……到处闯,也给他带来了算不上问题的麻烦。
“哦~我知道了,”阮澜烛微微勾唇,江梦离不搞事情了,他都觉得有点儿无聊了,那么……抱歉了,黎东源,庄如皎!“你要在你蒙哥面前故意装柔弱是吧?”
“我…我那是觉得蒙哥经验丰富,想着多学习一下嘛!不行啊!”庄如皎说前大半句的时候,娇羞的看着黎东源,后仨字恶狠狠看阮澜烛。
“行了,我们先进去吧。”
“好的,凌凌,我跟你去!”阮澜烛乖巧眨眼,“出去的时候,记得找白洁,她经验丰富,你们可以一起聊聊~”
凌久时每次救场,每次就阮澜烛重创。
一旁装鹌鹑极力将自己存在感降低的江梦离真的,碎了。
走走走……再不走没功德了!
江梦离慢慢地跟在四个人身后,在门里,危机四伏,说实在的,黎东源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阮白洁,更多还是要观察四周情况。
所以……
江梦离自然而然的不见,这四个人是一点儿没发现。
当然,就算发现了,阮澜烛估计才会认为正常,毕竟……
阮白洁不搞事,江梦离说不定。
而这一边消失的人,此时则就在楼上。
“砰!”厕所门被关上,小琴吓得瑟瑟发抖,大喊着自己同伴。
但很显然,两人都不在……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
好可笑哦……
她吃香蕉每次只吃半根,
好可怜哦……
佐子去了远方,应该会忘了吧,
好寂寞……
佐子……”
“你知道,最后一句歌词,是什么吗?”甜美却诡异的歌声响起,墙壁上随之浮现出两行血字……
“我…我的——”
“呜呜呜呜……佐子哟~~~”一道极其夸张的哭声突兀响起,“娘嘞~俺大字不识,可咋整哟!!”
“妮儿,你是叫小琴是吧?”江梦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去就扒拉住小琴,把眼泪鼻涕全擦上去,“呜呜呜……俺有个妹妹…从小没了腿,她张嘞可可耐咧!”
“你见着她,可千万憋提tui↗啊!她会↗桑心嘞↘↗!”
“……啊?”小琴被这哭声搞得恐惧感骤然下降,毕竟,谁听见这不像哭丧的哭丧,能害怕得下去啊?
不过,小琴也算带着脑子的正常人,后知后觉知道,这墙上的歌词有关腿,看来是不能提及的,于是抱着江梦离腿软下跪,一起哭,“呜呜呜!我…俺也大字不识啊!从小儿俺爹妈就骂我笨,早跑了……脏活儿累活儿照顾弟弟都俺一个人干啊,还有个八十老奶要照顾呜呜呜……”
江梦离沉默了,我嘞个娘嘞!比她都抽象!
人果然是潜力无限的生物啊!在死亡恐惧下,压根不管什么包袱,直接就是跪下来哭。
而藏在暗中的佐子则是微微歪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小琴垂眸,没再逼迫要她说出那句歌词……
但是对于江梦离就不一样了,她觉得,这个人会阻拦她的计划,但又很聪明,知道禁忌条件……
要不要,干掉她?佐子一跳一跳,瞬间到小琴身后,看着江梦离,勾着唇笑,“你知道,最后一句歌词,是什么吗?”
“……我知道。”江梦离察觉到怀里的小琴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安抚地拍了拍,随后在佐子愈发期待的目光下,唱了出来!“最后一句是……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小琴佐子:……
竖起耳朵听的凌久时:……6。
江梦离果然不是一般人。
佐子倒是提起了兴趣,江梦离是头一个看见她,不害怕,甚至还开始唱如此阳气的歌,整得她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