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沈炼坐在案桌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能答得出来。
“禀侯爷,我查过几个府的皇册。按十年前的统计约有一万多户,不过渔户多有隐籍,应该远远不止此数。”王贞楠出口说道。
“那就按两万户算,每户五口就有十万人口!”沈炼点了点头。
“这十万人,一年要交多少税呢?不到两万两!呵呵!各位真是爱民如子啊!”沈炼一声冷笑。
底下的官员顿觉背心一凉,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自从我上任山东以来,多次清除苛捐杂税,各位都执行的很好嘛!”
“那现在地方巡检收取渔民五成的税赋,巧取豪夺,低买高卖,搜刮百姓,你们都不知情吗?”
“自己主动交代,我可以从轻发落。要是被我查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沈炼敲了敲桌子。
下面的官员还是一片沉默。
好吧!你们上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沈炼摇了摇头。
“腾县令!”
“下官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七品县令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
“曹豹,私征重税,搜刮百姓,滥用私刑,伏击官兵。你可知情?”
“禀侯爷,下官属实不知!”县令咬牙说道。
“很好!希望你一会儿 还能这么硬气!”沈炼摇了摇头。
“带人犯!”很快黄智被带了上来。
来到堂上,黄智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曹豹如何送妹妹给县令做小妾。以及怎么搜刮钱财,又送了多少给县令,给知府各级官员怎么打点的事情说了一遍。
知府和县令闻言顿时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