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夺魄。
萧祁礼的后院全是美人,却无一像她这样的。
她应该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留在这里,而不是倒头就睡。
萧祁礼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内室,满屋子的喜庆,鎏金红烛还在孜孜不倦的燃烧过半。
夜,越来越深了。
良久,萧祁礼收回目光。
罢了,给她一个体面又能如何。
他伸手,解开腰封,那一瞬间,方才柔荑落在腰间的亲密触碰,紧张又不知如何自处的模样不自觉的就浮在眼前。
慌乱无措又柔弱的小脸在他眼前乱晃。
萧祁礼深吸了一口气,将腰封直接扯了下来。
他是储君。
他肩负重任,国事繁重,朝堂纷乱。
他自小在后宫长大,后宫的尔虞我诈,外表无辜内里阴险的比比皆是。
他的母后,便是因后宫斗争,父皇薄情而抑郁而终。
故而无论是谁送到东宫的女子,他一概拒绝。
早些年,他拒绝就拒绝了,父皇不会直直的将女人送到东宫来。
直到前两年,朝堂一片声音,都在拿他没有子嗣说话。
储君不能没有子嗣。
而后父皇便开始往他的东宫塞人,皇后和太后,也紧跟着没落下。
萧祁礼褪至只剩下亵衣亵裤时,主动的拉过长被,躺在了床榻上。
身侧女子的呼吸平稳,大抵是热了,方才还包裹着全身的被子如今被推开,双手从被子里挣扎出来,抓着被沿推到了腰间,恰好盖住了小腹。
胸前饱满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几捋墨发顺在她的颈窝,露出洁白秀颈贴在锁骨上,萧祁礼目光收回,只觉浑身燥热好似有股火在攀升乱窜。
他翻了身,背对着姜书翎,心绪繁杂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一同萦绕在他心口。
不知过了多久,萧祁礼缓缓睡去。
红烛停止了摇曳,四周沉静,窗外的月色照人,清亮华美。
萧祁礼感觉身侧温热,有什么正压着他的手臂,贴近了他。
他眼未睁开,陌生的触感让直接伸手,来不及思考间直接将那灼热的“什么东西”狠狠的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