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腰间,动作轻柔的替他整理着腰间玉带。
“你想孤来吗?”萧祁礼问她。
姜书翎扬眸,点了点头。
明知故问。
“妾当然是希望殿下过来的。”她是他的侧妃,当然要希望他过来。
“姜侧妃不是对外说,孤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若是孤每夜都宿在你这里,如何守身如玉?”萧祁礼整理着衣襟,将彰显太子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后,等着人伺候他洗漱。
他声音有几分揶揄,眼神戏谑试探,就这样望着姜书翎。
“妾失言,妾知错了。”姜书翎低头,声音夹杂着无奈。
萧祁礼挑眉。
她还知道认错?
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是姜书翎说的。
他可没有承认他有什么心悦之人。
情爱是他最不稀缺的。
他更不需要为了谁守身如玉。
“姜侧妃对外这么说,又勾着孤来你这莫不是想能成为孤的心悦之人?”
姜书翎…
她倒是想。
面上却是呆愣了一下,眉目间充斥着惊讶和无措,好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没有想到萧祁礼会这样说。
她脸色又红了,一副少女怀春的姿态腼腆又娇羞。
“妾不敢奢望,能被殿下记住,妾就心满意足了。”她轻声细语,柔柔的声音好似能抚平戾气。
萧祁礼盯着她,眉目清贵冷峻。
“那就别搞有的没的,孤保你活命。”他的声音突然就凉了下来。
突然的让姜书翎意外。
萧祁礼收回目光,眼底掠过几分厉色。
心悦之人是幌子,是姜书翎在东宫后院一众侍妾面前为了不树敌胡诌出来的幌子。
可若是他日日歇在华音殿呢?
东宫后院的女人会视她为敌,父皇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会在他的后院上演。
姜书翎会被误以为是他的“心悦之人”。
她会成为后院里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存在。
届时,她会不会觉得回旋镖最后插回了自己身上?
他一直都不想走父皇的老路,让这种因他而生的妒忌乱了清静的后院,所以这后院的女子,他一个都不曾碰过。
这两日因姜书翎耍小聪明利用了他,让他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他能容忍姜书翎对他的算计,因为他知道姜书翎想在东宫活着。
她的困境是他带来的。
姜书翎也很聪明的利用他解决当下困境。
他不介意这样的利用。
可也仅限于此。
只能仅此。
姜书翎听他这样说,面上一僵,眸中瞬间就涌着水花。
那双雾蒙蒙还带着丝丝迷茫的眸子看着萧祁礼,最后在萧祁礼冷峻漠然的脸色下,怯怯的应了声:“妾谨记。”
白天夜里两副面孔。
昨夜又摸又抱,醒了翻脸不认人。
姜书翎也算是见识到了太子殿下的“不近女色”。
之后,便是恭敬无言的看着宫人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后华音殿外有人求见太子殿下,萧祁礼便连早膳都没有用,匆匆的走了。
“妾恭送殿下。”姜书翎依依不舍目送他走出了华音殿。
他走后,又有嬷嬷前来检查床褥。
见依旧没有看到想看的结果,恭敬的辞别姜书翎后匆匆离去。
萧祁礼昨夜宿在华音殿的消息,一大早便又传遍了整个东宫。
连续两夜宿在华音殿,可见萧祁礼对姜书翎态度不同。
可未有落红,不曾侍寝的消息并非密不透风,苏侧妃和林良媛还是得知了这个令人迷惑的消息。
男女同床,不发生床笫之事?
太子殿下莫不是真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可若是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宿在华音殿?
一时间,东宫侍妾各有猜测。
坤宁宫。
皇后的中宫主殿内,她一身凤袍,雍容华贵的坐在首座。
听着底下的嬷嬷来上报东宫侧妃未曾侍寝一事,并未诧异。
“皇后娘娘,老奴今日去东宫时,听到东宫有人议论,说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因为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哦?萧祁礼他还会有心悦之人?”皇后美眸中划过异样,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