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还是个多愁善感的。
“姜嫂嫂,本王许久不来东宫了,昭德殿怎么走啊?”禹王在姜书翎的身后问。
姜书翎拧眉,侧头看了眼身后的抚雪。
“抚雪,夏竹,你二人送禹王殿下前往昭德殿。”
“是。”
禹王听他这般吩咐,顿时哑然一笑。
她对他,很防备啊。
待人送走了,姜书翎也没有回头赏荷花的心思了。
“春柳,这荷花,我们明日再赏吧。”
说着,姜书翎往华音殿的方向而去。
“主子,都怪奴婢非要去赏荷花,若是殿下误会就不好了。”春柳有些自责。
偶遇外男没什么,可这位禹王殿下,传闻他很得陛下的心。
主子若是同他走的近,太子殿下若是误会了主子,那日后在东宫的日子可怎么过?
“怪你什么,你又不能未卜先知。”姜书翎倒是不怕萧祁礼误会。
这上下左右都有萧祁礼的人盯着她呢。
回到华音殿,姜书翎坐在院中看话本子。
这话本子好生有趣,像极了前世燕回程和他小表妹的感情路。
这话本子的女主人公是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带着年幼的弟弟进京城投奔亲戚,以身相抵求了小侯爷的怜惜,而后那位小侯爷食之味髓对她越发怜惜。
可终究小姑娘身份地位,与身份尊贵的小侯爷云泥之别。
小侯爷为了侯府,议亲娶妻。
新婚夜,那位新娶的嫡妻独守空房,小侯爷宿在偏房,与小姑娘一夜缠绵。
看到这里,姜书翎觉得这话本子索然无味。
小姑娘没错,是这世道对女子约束过多的错。
就如同燕回程的小表妹,她也没错。
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弟弟能够活下去,却要一辈子无名无份,被强行藏匿于人后,连逃都不能逃。
真正错的是那位小侯爷。
是同时毁了两个女子一生的燕回程。
姜书翎将话本子一扔,心下又荡起了前世她日日在侯府谋生煎熬的日子。
“春柳,什么时辰了?”姜书翎丢下话本子,抬头一看,日暮西沉了。
“主子,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奴婢正要问您,要不要传膳呢?”春柳凑了过来。
姜书翎摇了摇头,她没有胃口了。
“主子,您是要等殿下一起吗?”春柳想起午后那会儿,主子在昭德殿说的话。
若真是等殿下,殿下不来,可如何是好?
“嗯。”姜书翎点了点头。
没胃口了,便拿等萧祁礼当个借口好了。
她往软榻上一躺,夏夜里的风,微微卷来,带着几分凉意。
春柳想再劝劝姜书翎,被夏竹拉了下去。
“夏竹,你拉我做什么?”春柳压低了声音,挣脱了夏竹的手。
“你没看到主子心情不好呢?”夏竹瞪了眼春柳。
“主子怎么了?”春柳不明。
从荷花池回来,还好好的。
难不成是因为殿下没来用晚膳?
可主子,不像是会因为这个心情不好的样子呀。
春柳很苦恼,夏竹也叹了口气。
主子许久没有这样了。
因为姜书翎的情绪低落,整个华音殿安静的不行。
萧祁礼来时,也没让人通传叫喊。
看着华音殿的灯点着,他迈步而来。
踏入华音殿,门外守着的小太监率先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一声之后,接踵而来的跪地行礼声逐渐传到了内室。
姜书翎窝在软榻上,深吸了一口气,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她没有急着爬起来。
萧祁礼踏入了内室,还是未曾等到姜书翎的迎接。
春柳和夏竹跪地行礼。
“你们主子呢?”萧祁礼眼眸沉了沉。
姜侧妃有些恃宠而骄了。
他来了几次华音殿,除去那次姜书翎被诬陷对林良媛下毒的那一次,姜书翎都未曾迎接过他。
她这么不想迎接他,又请他来做甚?
“主子许是等殿下等睡着了,晚膳都没吃呢。”春柳是绝对不容许萧祁礼有误会姜书翎的机会的。
听到姜书翎是等他,又未曾用晚膳时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