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强势的扯回。
“疼…”
姜书翎疼的想咬人,身上之人好似听到了她轻声的抵抗,动作轻了片刻。
不过片刻便又拉着她沉沦云雨。
翌日。
清晨雨后,空气中泛着凉意,却让人舒爽的很。
萧祁礼没等姜书翎醒来,便就神清气爽的更衣上朝。
姜书翎被折腾了一夜,时至萧祁礼下朝都没醒来。
昭德殿内,萧祁礼看着公文,樊玉领着小太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殿下,您让奴才去太医院拿的药,奴才已经亲自送去姜侧妃的华音殿了。”
萧祁礼应了一声,便问:“她可醒了?”
“姜侧妃身边的春柳说,姜侧妃醒来吃了一碗鸡丝粥,又睡回去了。”樊玉昨夜也在华音殿外候着的,知道姜书翎的情况。
一夜未眠,姜侧妃也是辛苦了。
若非殿下如今没有子嗣,他身为殿下这东宫的总管,都想提醒殿下节制些了。
“嗯。”萧祁礼应了声,对此并不意外。
“殿下,您让奴才问的玉颜膏,太医院那边说,殿下送去的玉颜膏应该是来自民间的仿制品,初用可肌肤娇嫩,可不出七天,定会让肌肤消融溃烂。”
“奴才已经查过,玉颜膏的仿制品出现在民间已久,背后之人以次充好大肆敛财,前段时间户部尚书林尚书府上的三小姐用了这玉颜膏之后毁了容颜,林尚书一气之下命人彻查此事之后,此等害人的仿制品均已销毁。”
“此外,玉颜膏里还加了溶血散,所用之处会疼痛难忍,时间一长,不止对人的肌肤有损,还会伤及骨头。”
萧祁礼静静的听着樊玉的禀告,冷峻的脸色散发着丝丝戾气。
威压,随着樊玉越往下说,越散的重。
樊玉说的越多,头也随着低的越来越低。
“奴才方才送药去华音殿时,顺嘴问了一句玉颜膏的出处,姜侧妃贴身伺候的春柳姑娘说,玉颜膏是林良媛送去的。”
萧祁礼骨节分明的食指又在习惯性的轻叩着桌案。
樊玉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有些无奈。
他方才提及户部尚书林家三小姐,被玉颜膏毁了容颜的那位,正好是林良媛的亲妹妹。
林良媛入东宫前,是户部尚书林府上的林家二小姐。
所以,自家亲妹妹被玉颜膏毁了容颜一事,她定然是清楚的。
可她明知玉颜膏会毁人容颜,伤人肌肤,还是送给了姜侧妃。
这不是纯纯的惹殿下生气吗?
上次林良媛自己对自己下毒想陷害姜侧妃顺道想惹殿下心疼,从而邀宠。
可陷害姜侧妃不成,反被设计吃了那上吐下泻的毒药,导致整个妙音阁的净室里都是臭味,白白的在殿下面前失了体面,更别说邀宠了。
如今又用仿制品的玉颜膏想毁了姜侧妃。
殿下正恩宠姜侧妃,若是追究起来,林良媛怕是难出妙音阁了。
樊玉这般想着,心中不免叹了口气。
好在姜侧妃没有用玉颜膏,未曾毁容伤及体肤,不然就算顾及林尚书,林良媛也难逃一劫。
“让冬青去查玉颜膏到底来自何处。”萧祁礼冷淡的吩咐了一句,便又埋头开始处理折子。
樊玉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又抬头。
殿下让冬青去查?
“殿下,您怀疑不是林良媛?”
萧祁礼凝眸,眼底浮现着姜书翎昨夜提及这玉颜膏时的模样。
若是以往,他根本不会细究这些斗争。
只要是挑起事端的有关之人,他一律平等处罚。这些年一向如此,他这东宫后院也还算安宁。
可如今情况不同,他恩宠姜书翎,她风头太盛,难免遭人嫉妒。
而他,也因她生了几分偏袒的心思。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萧祁礼冷峻的脸上染着几许了然。眸子落在樊玉身上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漠。
樊玉跟着萧祁礼久了,自然对自家殿下这个眼神心知肚明。
殿下这是,上心了,也生气了。
“是奴才愚钝了,这就吩咐冬青去查。”
樊玉垂头,就想退身出去,就又听上首案前坐着的萧祁礼吩咐了一句。
“派人去华音殿通知一声,孤今晚过去与姜侧妃一起用膳。”
樊玉连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