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翎挣扎着,脸上的讨好和乖巧,化成了抵抗,
她双脚踢着,扭着身子,神情动作,无一不在表明,她现在想逃离他。
萧祁礼眼眸越发阴鸷。
“翎儿,你这是在忤逆孤?”萧祁礼怒极反笑。
那妖冶邪魅的脸上,挂着与往日威严尊贵不同的邪气凛然。
他衣袍凌乱,却还是紧紧的挂在身上,与身下寸缕未着的姜书翎一比,得体许多。
姜书翎动弹不得,挣扎如同蜉蝣撼树,身上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殿下,翎儿手疼,很疼。”
“翎儿也想伺候殿下,可殿下是想要翎儿伺候还是想折磨翎儿?”
姜书翎不是一个发泄情绪的人。
问题生出,便要解决问题。
她现今,还没有到能和萧祁礼闹脾气,闹情绪的地步。
况且,男人都不喜欢脾气大的。
她也不是想同萧祁礼闹脾气。
她要勾心,要地位,要萧祁礼爱她。
自然要教会萧祁礼,如何爱她。
她疼,他不能跟着疼,至少要心疼她。
姜书翎眼眸藏着泪珠,小脸倔强的不行,就是忍着没有哭出来。
萧祁礼漆黑的瞳眸深邃的让人瞧不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盯着姜书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泄气了一般,松开了姜书翎的手。
“翎儿这伤,是因为孤。”萧祁礼伸手将她从床榻上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姜书翎轻哼了一声。
他还知道呢。
“翎儿,孤想要个孩子。”萧祁礼说罢,扯开了腰间的玉带。
顺手一抬,将床榻上的幔帐滑落。
姜书翎见状,眼眸一沉。
她不想伺候。
然而,腰间的大掌将她直接抱起一放。
“翎儿手疼,孤伺候翎儿如何?”
“……”姜书翎没拒绝。
身体诚实的,应承着萧祁礼。
从街市回来,姜书翎休息过,这会儿已是半夜。
姜书翎不算疲乏,却禁不住萧祁礼不留余力的索取。
直至天蒙蒙亮时,姜书翎浑身发软疼痛难忍的眯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听说,苏侧妃在等她。
苏侧妃听闻姜书翎受伤,为了保护萧祁礼受伤,同为侧妃,她自然要来关心问候。
她本该午膳之前来的,可听闻她救了萧祁礼,被萧祁礼彻夜宠爱,心中发酸,忍了半天才磨蹭过来。
若非要做表面功夫,要顾及体面。
这华音殿,她是一步都不想踏入。
这里,充斥着萧祁礼与她人情爱的气息。
“不想见。”姜书翎烦躁的不行。
她哪里惹了萧祁礼?
虽说二人床笫之事,契合无比。
可很明显,那是身体上的发泄。
萧祁礼的欲念,不是从心的。
她鲜少这般困惑恼火,
只觉经验不足。
“春柳,你着人多去买几本话本子回来,不要声张出去。”
她再学学。
春柳虽不明,但照做。
主子入东宫的时间虽短,可出手大方,体桖宫人,恩赏宫人向来是最豪爽又最不为难人的那一个。
东宫里的宫女太监,对姜书翎吩咐下去做的事情,都很上心。
春柳如今出入华音殿,底下的小宫女小太监,不管入宫多久,年岁几何,见着春柳都讨好的尊她为姐姐。
只是春柳照做寻话本子是一回事,苏侧妃还等在外面,也是一回事。
“主子,苏侧妃还在外面等着,若是主子不见她,怕是不合规矩。”
虽然主子为救殿下受伤,可不是什么不能见人,需要静养的伤。
如今同为侧妃的苏侧妃登门,不好拒绝。
这若是传出去,不得说主子恃宠而骄啊?
姜书翎拧眉,终究没任性。
她起身洗漱更衣,殿内等候的苏嘉梅见内室许久都没有动静,脸色沉了又沉。
姜侧妃,这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是故意借着救了殿下,想对她下马威?
还是想说她伺候殿下劳累,故意炫耀给她看?
苏嘉梅等等心急,面上却越来越平静。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