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断血流。”
“这几种配在一起,夹杂在熏香中不易被发现,加上用量极小,平时不凑近了闻,几乎闻不出来异常,且短时间内难以造成身子的明显伤害,等发现之时,只怕会衰减而亡,让人防不胜防。”钟太医对着萧祁礼自然是知无不言。
这种法子,极为阴毒。
日积月累下来,导致女子不孕不育,是后宫常见的阴险手段。
“怎么会这样?”姜书翎颤着声音,害怕又慌乱的看向萧祁礼,眼眶里泪珠像断线的珍珠,砸了下来。
她脸色瞬间惨白,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似乎不可置信,又似乎委屈到失声,颤着双唇,只掉着眼泪。
萧祁礼闻声,亦是脸色阴沉。
他眼神冷戾的扫过摆在一旁的香料,纵使此时心底横生戾气,有雷霆怒火,却生生的忍住,生怕吓到了如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他凑到了姜书翎面前,臂膀一伸,将泣不成声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安慰着。
生怕她哭不出来喘不上气,手掌一直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着。
“钟太医,姜侧妃的身体如何?”萧祁礼凝着钟太医。
“太子殿下无需担心,姜侧妃身子虽有亏损,但发现及时,待微臣用上几副药为姜侧妃调理一番,就能无碍。”
末了,钟太医又加了一句。
“不会影响绵延子嗣。”
也就是说,现在是不能怀孕了。
“需调理多长时间?”萧祁礼沉着声,语气冷了几分。
“快则两月,慢则半年。”钟太医低着脑袋。
于宫妃和后宅女子而言,不能怀孕,便代表着无需承宠,不必分夺男人的宠爱。
绵延子嗣不仅仅是女子的责任,亦是男子的责任。
殿下膝下没有子嗣,如今独宠姜侧妃。
可姜侧妃短时间内不能承宠,便不宜独占宠爱。
钟太医不敢多言,就听萧祁礼冷漠的声音,在头顶沉沉响起。
“今日之事,无需登记在册,钟太医可明白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