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等着了。
听到太医说房事可疏解时,她高兴极了。
她是他的侧妃,是他名正言顺的解药。
可他宁愿以药压制,都不愿意碰她,亦或者是传召其他的侍妾。
她以为是嫌弃她,后来发现他不是嫌弃,他是除了姜书翎都不要。
他是挑剔,挑剔除去姜书翎之外的人。
“你为何与我说这些?”姜书翎拧眉。
这突如其来的撮合,也是萧祁礼的意思?
“许是因为我不想看到我爱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戏耍。又或许是我不想看到他对别的女人那般好。”
戏耍吗?
其实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顺势而为,加上她不能知道抚雪是皇后的人。
她刚入宫,和萧祁礼没有感情基础,怀孕生子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要避孕,却不能明晃晃的吃避子药。
这时送上门的避子香,就补足了她的需求。
她不能是同谋,只能是被害。
至于责怪被陷害的萧祁礼,纯属是顺势而为。
苏嘉梅走后,姜书翎开始努力的回想关于与萧祁礼的回忆。
“主子,殿下让苏侧妃过来这么一解释,您岂不是要去昭德殿找殿下道歉?”春柳着问道。
姜书翎摇了摇头。
“主子不去?”
“不去。”只要萧祁礼对她还有新鲜感还有几分惦记她,就会不请自来。
哪怕被误会的是他。
可她有什么错?
她是受害者呀。
女孩子,不能太主动。
果然,入了夜,等了一天都不见姜书翎出门的萧祁礼忍不住了。
他坐在昭德殿内,下首的樊玉刚从礼部传旨回来没多久,就又看到萧祁礼这样,不由感叹还不如去传旨舒坦。
“去传姜侧妃。”萧祁礼沉着声下令。
樊玉眨了眨眼,他没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殿下瞧着,硬气了许多呢。
不过他也没有磨蹭,直接就派人去传姜书翎。
华音殿内,姜书翎坐在妆台前,春柳正为她梳头。
“披着就好。”姜书翎起身,打量着自己的状态满意极了。
小脸精致漂亮,一眼看去素净粉嫩,楚楚可怜。
特制的衣着单薄,显得身姿曼妙。
秋桂为她披上了披风,生怕她这薄薄一层在夜风里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