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谁怀孕了?”
这猎场行宫,非皇亲国戚不能来。
能在这泡温泉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泡过温泉就怀孕的,只会更少。
怎么就断定,能助孕?
“主子,就是听说的嘛,您不是决定了要怀孕嘛?奴婢觉着您多泡泡,就算不能怀孕,对身子也是极好的呀。”
“这倒是。”姜书翎想到张贵妃说的话,眼底划过一抹干劲。
怀孕之事宜早不宜迟。
最好在过年之前,就能有怀孕的消息传来。
只是,她与萧祁礼之间的问题,还是要提早解决。
夜逐渐深了。
外面的鼓声停了,声音也逐渐消了下去。
姜书翎光着脚在室内软榻上坐着,手上正绣着一个荷包。
她待字闺中时,女红是必要的课业之一。
可她觉得伤眼,又伤手,便就放弃了。
如今重拾,格外艰难。
“主子,您还是别绣了。”秋桂看着姜书翎又被针扎了手指头,心疼的不行。
呜呜呜,扎她别扎主子呀!
“是呀,主子又何必这样伤害自己,若是殿下知道定然是要心疼您的。”
“对呀,就算是想让殿下知道您的心意,您直接说呀,你这样,奴婢看着都心疼。”
夏竹和秋桂一来一回,姜书翎倒是捕捉到了夏竹的刻意,不由叹息一声。
“殿下不信我。”
“怎么会呢?”秋桂不由一愣。
殿下瞧着,很喜欢主子呀。
“你们不懂。”姜书翎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绣花。
“嘶…”她又被绣花针扎了一下。
绣花针扎人,伤口很细小几不可见。
姜书翎被扎的又疼又痒,刚要继续,从门外而来,一身蟒袍身上还沾染着夜里寒气,就伸手把她面前的绣面直接夺了过去。
“翎儿这是在做什么?”萧祁礼问他。
“没什么呀。”姜书翎无辜又心虚地摇了摇头。
她这荷包是要“偷偷”做了送给萧祁礼作为定情信物的。
可不能老实说。
于是,她伸手就要抢。
萧祁礼伸手将绣面往后一放,蹲在了姜书翎的面前。
“孤看看你的手。”
“翎儿没事。”姜书翎笑吟吟的把手往后挪去。
萧祁礼凝着她,那双带着威慑力的眸子压迫感十足。
可如今的姜书翎又不怕他,他堂堂太子殿下能在众人面前捧着她,私底下对她的情感和耐心只怕更甚。
她伸出玉白的脚丫,踩在了萧祁礼蹲着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