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春柳翻了个白眼,好吧,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傻子之腹了。
秋桂想是想了,可根本没有想到那里去。
室内暧昧绵绵,丝毫未曾听到屋外的议论声。
轻轻的议论声止,姜书翎喘息着靠在萧祁礼的胸口,一片疲累之色。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翎儿昨夜不是说,未完之事可留到今日?”他声音蛊惑,抱着人就起身。
姜书翎回想昨夜,脸色通红。
“也可以留到明日。”姜书翎声音弱弱的提议。
“不可以哦。”萧祁礼嘲笑着她。
年夜宴安排在除夕夜,这一夜万民同乐,街头巷尾张灯结彩。
红色的浪潮,喜庆的声乐,铺满全城。
姜书翎坐在铜镜前,刚睡醒的模样被几个丫鬟伺候着穿衣洗漱。
如今,正在为妆面而做准备。
“今儿是除夕夜,主子要擦红一点的口脂吗?”春柳问着姜书翎的意见。
平日里,主子擦的都极为粉嫩。
那嘴唇让人瞧着就想一亲芳泽,当然…太子殿下是那种你擦不擦口脂都是要亲的。
今日是除夕,太子殿下和皇帝陛下一同祭祀,为民祈福去了。
而姜书翎没什么事,为了今夜守岁,睡到方才才起身梳洗。
今夜的安排无非就是宴席,设宴祈年殿。
后赏灯看烟火,直到午夜大钟敲响,鸣炮庆新,守岁才算结束。
虽繁琐,但每年如此。
姜书翎扫了眼屋外的天色,揉了揉眉心。
睡得多了,晕乎乎的,可不睡也晕。
自屏风外,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冬梅从外面走进来,离着姜书翎几步停了下来。
“主子,钟太医在外面候着了,说是奉命前来为主子请平安脉的。”
“奉谁的命?”姜书翎挑眉。
“奉皇后娘娘的命令,说是怕主子身子不适不好出门,故而请了太医过来瞧一瞧也好让陛下与太子殿下安心。”
钟太医是一直都为姜书翎请脉的太医。
姜书翎信他,却也因为皇后娘娘突然的关心而留了个心眼。
“请太医进来吧。”
姜书翎端坐好,钟太医站了一会去了浑身寒气才走进来。
皓白的玉腕盖着丝帕,钟太医如同往常安静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