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抱怨的?你就该在我们家当牛当马。”
说着,她就要教训夏晓渝。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谨言是不可能让她们打起来的,他的脸色发沉,晚上喝了点酒,这个时候看人都带着重影。
想把他妈拉开,却在许母要打夏晓渝的时候,他一巴掌朝着夏晓渝的脸就抡了上去。
猝不及防,夏晓渝实打实地挨了一巴掌。
老支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了。
许母的情绪更高涨了,抬手殴打夏晓渝:“这种婆娘就是该打,一天不打,她还上房掀瓦。”
夏晓渝弱势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退一边喊:“老支书,你也看见了,现在还在村大队,他们一家尚且如此对我,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该怎么对我?我现在是被他们打怕了,还求支书为我做主,给我一张证明。”
他们结婚只在村里打了证明,现在只要村证明他们俩脱离关系,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老支书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行为实在是恶劣,太恶劣了。
“谨言,枉你还是个读书人,你怎么能这样动手。”
许谨言:“……”
他的身体僵了僵,打完人才意识到刚刚冲动了,他只是想拉开她们,没想到,动手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支书气得吹胡子,看向夏晓渝:“这件事我站你这一边,但我也要劝你,一家人,互相包容,才能够走得长久。”
夏晓渝摇头,态度坚决:“不,老支书,有些人的劣根性是注定的,我包容他们,但他们不包容我。”
老支书劝道:“那我让他们给你道歉。”
夏晓渝摇头:“老支书,伤害已经造成了,道歉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村里给我开具证明,从此以后,我和许谨言结婚嫁娶各不相干。”
许春花心里一松,这是个好机会。
她一直暗恋着许谨言,是许母给许谨言包办的这场婚姻。
她走到许谨言身边,悄悄说道:“谨言哥,你要是跟她离了,我再借你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