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将海克斯动力船的功率调整到最大,目的地设置为弗雷尔卓德东海岸,就基本不用再操控什么了。
当动力船离开艾欧尼亚的海域后,阿托基本放下心来,才有时间去想那股熟悉感的来源。
“那名背着多兰的年轻弟子好像叫……珺?”
“小东西,你没记错,在你忽略的时候,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亚托克斯自豪地说道。
阿托点点头:“珺到底是……我嘞个艹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有关珺的信息,顾不上其他,阿托找到了在船上到处参观的锐雯。
“斯维因将军真是大方啊!竟然送你一艘这么好的船。”上船以后,锐雯总算心情好了一点。
阿托急切地问道:“先不谈这个,锐雯,那个叫珺的年轻弟子,她是个女孩吗?”
锐雯诧异地看了阿托一眼:“难道你没看出来?”
阿托一拍脑门:“果然!竟然就这么错过了!”
珺穿着宽松的道袍,遮盖了身材,而且她还没长开,和艾瑞莉娅差不多大,所以阿托才没认出来!
“老东西,我们可能和佐兰妮的容器擦肩而过了。”
阿托感应到从亚托克斯那里传来剧烈的精神波动,从获得剑鞘后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
“你是说,她以后会得到佐兰妮的链镰?”
“只是有这种可能。”阿托点点头,“不过我们暂时不用担心,时间还早,现在连拉亚斯特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亚托克斯陷入沉默,每次回想起佐兰妮的所作所为,他都不禁握紧了拳头。
佐兰妮原本是古恕瑞玛的一名医师,在艾卡西亚战争中救治了无数人的生命,受到祭司认可,登上太阳圆盘,成为了飞升者。
被救治的人为了感谢佐兰妮,在恕瑞玛的岩壁上为佐兰妮雕刻了一座巨大的雕像。
为了保持神性,那些人特意没有雕刻面部,完成之后,佐兰妮被当地人称为无面之神。
恕瑞玛帝国覆灭后,佐兰妮的心智保存地较为完好,没有参与到暗裔们互相攻伐的战争中,而是选择保护手下的凡人。
她的能力是操控别人的血液,进而对目标进行奴役。
随着佐兰妮能力使用的增加,腐化对她的影响也越来越深,她便产生了一种想法。
如果她能控制所有的暗裔,就能结束这场暗无天日的战争,得到她渴望的和平。
于是她奴役了不少亚托克斯曾经的手下,并且控制他们和亚托克斯战斗,自己则躲在幕后。
这让重视兄弟的亚托克斯很是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和佐兰妮的战斗总是非常憋屈。
因此亚托克斯一方的势力,都称佐兰妮为懦夫。
忽然,阿托似有所感,他走上动力船的顶层,朝着东南方望去。
“老东西,又一把暗裔武器出世了。”
亚托克斯仔细感应后说道:“好熟悉的感觉,我应该认识他。”
“这个方向……是韦鲁斯。”
“竟然是帝国的神箭手?”亚托克斯惊讶道,“当初对抗虚空时,就属韦鲁斯打得最卖力,甚至都有些疯狂了。”
“因为他的家人都死于虚空之手。”对于韦鲁斯阿托还是比较熟悉的。
艾欧尼亚南部的伽林省,伫立着一座帕拉斯神庙,瑞兹在几百年前曾路过这里,见过韦鲁斯的长弓,但他并没有带走。
“你觉得他的神智保存得如何?”阿托询问道。
“应该不怎么样,虚空战争后期,他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被复仇蒙蔽了双眼。”
阿托摇摇头:“但他现在有了宿主,或许能让他清醒一点,他会听你的命令吗?”
“我不是他的直属上司。”亚托克斯道,“他都是一个人行动的,直接受命于女皇。”
“阿托,怎么了?”锐雯走上来问道。
既然刚好遇到韦鲁斯复苏,阿托觉得这正是把一切都告诉锐雯的一个良好时机。
他把古恕瑞玛帝国,飞升者,虚空,艾卡西亚战争,暗裔战争等全都告诉了锐雯。
“我这把剑其实就是暗裔化成的,因为星灵的封印还在,只能使用暗裔时期的能力。”
过了很久,锐雯才消化完阿托所说的内容。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危险吗?我能活到今天真是个奇迹!”锐雯感叹道。
阿托看着锐雯,忽然突发奇想,如果给锐雯找一个听命于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