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班讲课?讲什么?讲怎么犯病、怎么胡言乱语吗?”补一刀不解地问道,“什么人会请这些神经病讲课啊?!”
“哎,话可不能这么讲。”花满天说道,“这得看你在什么时候听他们讲的是什么内容。你要是不了解他们以往的表现和经历,光听他们讲得特别投入,声情并茂的时候,你还真就分不出他们是不是有病。只要不让你和他们长时间的密切接触,你就不能断定你遇到的是不是精神病病人。就比如咱们刚才遇到的那个什么布,他要是不搬石头砸冰面,你能对他那么有意见吗?能那么讨厌他吗?我估计不能吧。我在他搬石头砸冰面之前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很感谢他,觉得他挺热心的,还是个挺帅的小伙子。可结果怎么样?这你们都看见啦,你们不是都说他有病嘛,这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悟地说道:“噢,你的意思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就是说咱们普通人不是专业的医生,不可能一眼就分辨出谁有病谁没病。但你说的那几个人去外地办班以后又怎么样了呢?他们就这么一直冒充正常人没有再犯过病吗?”
花满天晃了一下头说道:“什么呀,人家现在都发啦,还犯什么病啊!我们那个小区的人之所以又谈论起他们来,不是因为想他们了所以才念叨起他们,是羡慕人家都挣了大钱换了大房子啦。有两个人一年之内就赚了大钱直接去隔壁小区买别墅了,那个女神经病还有那位老先生倒是没怎么往家里寄钱,但是直接把全家人都接过去一起干事业去啦。据说在那个什么广西哪儿来着,人们都管他们叫老师,还有直接喊他们教授的呐,混得可好了。搞得我们那个小区有好多闲人都特别地后悔,后悔当初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没跟着他们二位一起去创业呢。”
“广西?”我困惑不解地说道,“难道广西那边就没有精神科医生了吗?这么长时间就没人能识破他们其实是精神病病人在冒充……”
“等等,等等吧。”贪吃蛇忽然开口打断了我说道,“花满天,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是前几年的事啊还是现在的事?大概的时间你还能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