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队员也会怪我不出力的,犯了众怒我可吃不消。于是我努力地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你说的对,其实我也想为大家出力,只不过我跟一小的脾气性格有些不对付,不经意间就又斗上了嘴。这样好吧,我保证今后一定注意,尽量少惹她。即使她冲我大喊大叫撒泼耍赖,我也尽量包容她……”
“谁撒泼耍赖?!”一小的恼怒地说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一直都是你在惹我,你不惹我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哦行行行,咱俩以后不直接说话了,行了吧?省得闹误会闹矛盾,这总可以了吧。”我为自己找着台阶说道,“其实很多时候咱俩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就是你火气太大……”
“你别说话了行吗?干活!”花满天打断了我说道。
贪吃蛇这时居然用指甲钳在袜子上剪出了一个小口,然后慢慢地将袜子撕开,我也只好上前帮着他去撕袜子。几分钟之后我们俩终于将两只长筒袜撕成了七八个布条,虽然边缘极不齐整,而且还有的宽有的窄,但毕竟是七八个独立的破布条了,临时充当一下路条也算凑合了。
贪吃蛇看了看说道,“这样差不多了吧,临时绑一下我看也可以了。”
“嗯,就这样吧。”一小的看了一眼说道,“拿着它出发,咱们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够多的了,走。”
说罢我们几个人就又继续沿着山石土路向上走去。说句实话,这条路算比较清晰明显的,即便是在黑夜,我们凭着头灯微弱的光亮也能看清并找到脚下的路。这条路似乎是一直向山上盘旋前进,不断地爬升让我们几个人都越走越慢,喘息声越来越大。虽说这条路的坡度不是很陡,但难在它一直处于上升之中,只要前进就是在爬坡,只要不停地爬坡心肺压力就会很大,时间一久疲劳感是越来越强烈。
我走在最后一个,咬牙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实在是有些走不动了。见他们三个人虽然也已经是越走越慢甚至是一步一挪了,但就是不肯停步。于是我便率先停了下来,张开嘴狂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吃力地说道:“贪吃蛇,你……你刚才看……看没看见……有……有岔路口,有吗?”
贪吃蛇这时也有些走不动了,听我喊他就也站住了脚回头说道:“什么?岔路?没有,没看见,怎么了?”
“这……这都二……二十多分钟了,一……一个……一个岔路都没有,也……也一个路条都没再出现,这……这正常吗?”我断断续续地问道。
由于贪吃蛇此时站住了,这条路又比较狭窄,只能容一个人正常通过,所以一小的和花满天也不得不停住了喘气。花满天没好气地对我说道:“马克,有什么你就直说,没说的你就闭嘴喘气。”
我又喘了两口粗气,平稳了一下呼吸说道:“你们想过没有,这条路除了一开始的那个岔路口之外,一直没有再看见有别的岔路口,也没再见到有别的路条。而这条路又是这么一直地向上爬升,那它会通到哪里去呢?咱们这么一直爬升岂不是会爬到山顶或山崖上头去了嘛。问题是咱们去山顶上边干什么呢?咱们是想找路出去,回家啊!我记忆中咱们来的地方好像没有这么高吧,至少没有这么多的下降,不信你们打开手机轨迹看看,咱们今天在探路之前没有特别大的下降路段,现在却有这么大的向上爬升,它……它能让咱们走回到咱们来时的地方吗?我可真有点儿怀疑啊。”
“你是不是因为累了所以就想放弃了,这是你找的借口吧。”一小的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