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团结。我打算为了团结暂时搁置我和一小的矛盾,我现在只是在提一点合理化的建议,你们不要总是……总是无视我这样愚者的千虑嘛。”说着我将身子又向后退了两步,背后的背包撞到了墙边残破的石像才停住了脚。
不过说句实话,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中,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在这么昏暗的头灯光线照射下,我对于自己能躲开花满天手中的石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更何况现在她手里的石头还不止一颗呢。
“看不出啊,你还是条好汉,还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啊。”花满天向前走了两步,堵住屋门说道,“那你就先在这屋里冷静冷静吧,等冷静完了再考虑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合理化建议了,我们就在这儿等你,不着急。”
“这……这其实也没什么可提的了,我就是担心咱们把别人想得太过高尚了,那不现实,也很危险。”我勉强笑了笑说道,“其实这屋子也不错,至少还有三堵墙呢,比外边强,不用吹冷风了。我看要不这样,你们也进来一起等吧,等他们前队回来接咱们。”
说着我就去背包中将泡沫防潮坐垫抽了出来,在石像边的空地上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表示我打算接受现实不会再阻挠一小的了。其实我这也是无奈,手台在一小的手中,我人又冲不出这间石屋,她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现在当真是无能为力了。
我觉得我只能期盼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前队中一个负责任有爱心的队员都没有,只有这种情况出现,那才有可能会有人去打电话喊救援。不过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也不大,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人,人多了也是如此,备不住还真有哪个像昂的不似的人出现呢。
对了,想起昂的不我忽然觉得有另作文章的机会了,于是我假装无意地说道:“你们说昂的不和海德他们俩这个时候能到哪里了?会不会比咱们见到前队更晚回到车上呢?刚才一小的没在手台中提到他们俩,我觉得还是应该考虑一下他们的情况。否则他们俩见到前队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他们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和前队取得联系……”
“用不着你操心这个了。”一小的忽然在屋外大声地冲我说道,边说她还边走到屋门处,站住了脚对屋外的花满天和贪吃蛇说道,“和都成都说好了,让他回去报信,就说咱们后队全体队员迷路困在河谷中了。让他们前队出两个人回来接咱们一下,如果实在找不出人回来就打电话替咱们喊救援。另外我告诉都成关于昂的不和海德回去送信的事情了,让他也转告前队一声,见到昂的不他们就把他们俩留在车那里,别让他们再来回瞎跑了,不安全,而且他们俩肯定也都累坏了。”
“那你有没有说让都成无论如何都一定回来告诉咱们一声他们前队讨论的结果呢?”花满天问道。
“说了,这条我刚才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了,他也答应了。不过我现在有些后悔了,不应该加上这一条的。”一小的答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该说呢?”贪吃蛇问道,“咱们需要尽快知道确切的消息嘛。”
“你想啊,和他说完这条以后咱们怎么办呢?”一小的说道,“都成一会儿如约跑回到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和咱们联系,那咱们呢?咱们不也得在这里死等都成的回信嘛。咱们这里是山上,风大,温度又低,咱们等于要在这里等很久的。”说着她就把我的手台放到了残存的的窗台上,双手合拢在一起搓了搓,又用嘴对着手心哈了几口热气。她面前瞬间升起了一片白雾,而这白雾刚到空中就被凛冽的西北风迅速地吹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