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一位管后勤的负责人前来分工。
这位负责人名叫韦恩,来头不小,乃是原来截教二代弟子灵鹤仙的徒弟。只见他昂首挺胸,神色严肃,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这等弟子,平日在东方自然无缘得见惧留孙,是以惧留孙丝毫不觉得担心,安心扮好自己的杂役即可。
“都给我听好了!进了这西方教,就得守规矩!别以为你们只是些杂役就能随便应付!”韦恩大声训斥道,“在这里,每一项工作都关乎着西方教的体面和秩序!”
惧留孙默默地站在人群中,仔细聆听着。
随后,韦恩开始逐一分配工作。惧留孙被安排修剪各个庭院的树木。他微微躬身,表示领命,然后默默地跟着负责此项工作的小头目去熟悉住所和工作环境。
一路上,惧留孙看似平静,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着:这西方教怎么看起来跟凡间一样,一点不似神仙所居啊。再说,也没见到那六位啊,不是说在这里看守山门的吗?这可如何是好?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好在他是被安排修剪各个庭院的树木,因而拥有了一定程度的行动自由,有机会到处走动,于是他就这样暂时在西方教安顿了下来。
时光缓缓流逝,通过平日从众人口中留意探听,惧留孙逐渐明晰,原来,此处虽然也属西方教,但不过是西方教的下院,居住的皆是尚未成仙的低级弟子。诸如多宝道人之类的仙人们,皆在别处另有清幽之所,并不与这些低级弟子共处一地。
面对如此情形,惧留孙亦是无可奈何,唯有暂且按捺住性子,本本分分地做着当下的杂役工作,默默等待着良机的到来。
不过,好在这地方也有其可取之处,那便是管理相对宽松,不那么严苛。这让惧留孙在等待时机的过程中,能有更多的空间和时间去思考如何达成自己的使命。
这一日,惧留孙如往常一般修剪着庭院的树木。正忙碌间,忽然瞥见魔家四将从山门的方向过来,身后陪着一众山门守卫,四人神色严肃,一路走一路指指点点,对着身后守卫们训话。
只见魔礼青手持青云剑,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魔礼红怀抱混元伞,步伐沉稳;魔礼海背着琵琶,神情专注;魔礼寿则牵着紫金花狐貂,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惧留孙心头一震,赶忙低下头继续修剪,以免引起他们的注意。魔家四将也根本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碰到故人,是以毫不留意。
待魔家四将走过,惧留孙佯装无意地跟在其后。
魔家四将一行人一路穿过几个庭院,绕过几条回廊,最终走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院落。原来他们今晚临时要住在这下院。
惧留孙在不远处小心观察,记下了这个住所的位置,随后悄悄离开,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趁着夜晚与魔家四将接触,探听有用的消息。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惧留孙趁着月色,找一个无人处,悄悄运用地行之术,潜行到魔家四将的住所下方,准备探听消息。自封神之战以后,四将已经到西方几百年,现在不知道对方的情形,惧留孙不敢贸然相见。
屋内,四兄弟正在聊天,魔礼青率先抱怨道:“想我魔礼青,手持青云剑,曾也是威风凛凛,抵挡西歧数万雄兵,如今却被困在此处,给人看这劳什子山门,真是憋屈!”
魔礼红紧接着附和:“大哥所言极是!我这混元伞也无用武之地,满身的本领无处施展,这算什么事儿!”
魔礼海也忍不住发牢骚:“要不是受那封神榜的限制,元始天尊又令我等来这西方世界,违令会遭天谴,咱们早就回东方快活去了,何苦在此受这窝囊气!”
魔礼寿气愤地说道:“哼!这西方教也不把咱们当回事,只让咱们守着山门,真当咱们兄弟没脾气?”
魔礼青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暂且忍耐,看看日后是否有转机。”
魔礼红一拳砸在桌上:“这要等到何时?难道咱们兄弟就这么一直被埋没?”
魔礼青道:“我看快了。近日多宝道人带领截教门人举教西迁,东方元始天尊他们不会没有反应的。这个世界我看马上就要乱了,一乱起来,你我兄弟的机会不就来了?”
众兄弟大喜,七嘴八舌开始畅想世界大乱的情景。
地下偷听的惧留孙心中大喜,知晓四人还是心向东方,于是轻轻钻出地面,现身相见。
突然从地里钻出一人,四人一惊,魔礼青拔剑喝道:“何人?”
惧留孙赶忙说道:“四位莫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