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八方逼退了回来。
就像一个不断收缩的玻璃盒一样。
瑟拉娜美眸眨动,在秦怀身边轻声说道:“变换系大师,也就他们的手段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了。”
魔蛛在警戒者囚禁的光柱中不断挣扎嘶吼着,一波又一波,总是在破坏着它的计划,让它愤怒不已。
明明每次都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成功了,但总是会被莫名其妙跳出来的玩意给破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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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夫来的还不算晚。”托夫迪尔脚踏着密密麻麻的蛛丝组成的光团从天而降,落在众人身前,一脚将蛛丝踢进了光柱中镇压了下去。
“大师。”秦怀恭敬朝托夫迪尔行学生礼,向托夫迪尔和警戒者们简单介绍了下对方。
“别怪我来得太迟,毕竟我要跟着军队一起赶路,接到巴尔古夫的书信之后我就紧赶慢赶的,好歹没误了事。”
“我们也是接到了你们领主的书信,不过我们人少,赶路也快得多。”杰曼也出声解释道。
打到现在,魔蛛被镇压,众人才刚有了一丝喘息交谈的机会。
“领主,卧槽。”秦怀闻言一拍脑袋,突然响起了瑟拉娜在神树广场处发现的巴尔古夫的那一大滩血液,按照那个豪爽的出血量,巴尔古夫恐怕早就到松加德了。
“嘿嘿嘿,巴尔古夫吗,已经死了,要不然你认为我怎么觉醒成为乌木刃的主人?这是必要的仪式。”被镇压在光柱中的伊瑞莱斯冷笑着说道。
秦怀完全搞不懂魔蛛这个“混合体”究竟算是谁在主导,明明是乌木刃看似在主导,但有时又会以伊瑞莱斯的视角来说话。
但眼下,不是研究这个的问题,若是巴尔古夫真的身死,雪漫城恐怕自此真的会一蹶不振了。
但秦怀不愿相信巴尔古夫就这么死了,死在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和自己已经知晓的魔神器的手里。
“不对啊,巴尔古夫特地嘱咐我们尽量不要弄死这魔物,交给他处理的来着。”杰曼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解。
“额,他在信里确实也和我这么说过。”托夫迪尔干咳一声,附和道。
伊瑞莱斯的表情突然僵硬了下来。
微风吹起,一阵树叶随着风飘落在地,巴尔古夫和丹妮卡的身影不知出现。
“贵安,诸位。”丹妮卡的笑容让所有人如沐春风,宛若微风轻拂,所有人的疲劳和伤痕在一瞬间都像尘土一般被吹散一空。
“有个大奶妈真好。”秦怀跟瑟拉娜附耳说道。
“是啊,她很大。”瑟拉娜气愤的拧了秦怀腰子一把。
巴尔古夫没有心思理会众人,沉着脸色蹲在光柱前,虚抚伊瑞莱斯狰狞的面颊,低声说道:“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了。”
“你什么意思!”伊瑞莱斯愤怒的质问,看到巴尔古夫的那一刻,它就知道自己自一开始就功亏一篑。
“我的家族是诺德家族,为什么会有一位暗精灵女性存在,这本就是一个不小的疑点。”巴尔古夫席地而坐,仰头望天陷入回忆,轻声解释着。
“虽然从我小时你便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很疑惑,我暗中调查过,你对我祖父有过救命之恩,于是就受我祖父的邀请,入驻进了龙霄宫。”
“一个很正常的剧情,我祖父和父亲去世的都早,我对祖父的印象并不深,这个理由完美无瑕。”
“但是我却听我的管家说过祖父曾经是一个非常极端的诺德人,就像风暴斗篷那样,这便让我警醒了起来,我祖父本不应让你留在龙霄宫,你却留了下来。”巴尔古夫眼神锐利,盯着伊瑞莱斯。
“所以他早早就死了,你父亲也是。”伊瑞莱斯吃吃笑道,乌木刃闪烁着乌光。
虽然早有猜测,但巴尔古夫还是深吸了几口气来平复自己的内心。
“是你干的?”巴尔古夫盯着乌木刃问道,但没有得到答案。
“后来我从父亲那拿到了封印着乌木刃的地下室的钥匙,了解到了龙霄宫的这一项隐秘。”巴尔古夫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说道,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只想将一切全部说出来。
“乌木刃,梅法拉的魔神器,而梅法拉,却正是曾经的暗精灵的‘三神’之一,这让我将一切连贯了起来。”
“莫拉格帮,是吗?”巴尔古夫低头问道。
伊瑞莱斯笑而不语,好像是在默认。
“莫拉格帮,臭名昭着的刺客组织,传说,梅法拉就参与了这个组织的建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