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头戴官帽,脸上挂着看似忠诚的微笑,可那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将军范文虎则立于皇帝的右边,身姿挺拔,一身铠甲在阳光下闪耀,只是神色略显傲慢。
赵禥微微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说道:“朕得保郭将军扶保,大宋基业必然万年长存。” 那话语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仿佛给这沉闷的氛围带来了一丝希望之光。
贾似道赶忙附和道:“郭将军英勇神武,无敌天下,襄樊之战拒敌六年之久,此等功绩,举世罕见,真乃天下无双。
有郭将军在,吾皇可安枕无忧也。”
他边说边看向郭靖,眼神中既有对郭靖的称赞,又似乎有着别样的意味。
赵禥听闻,龙颜大悦,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郭将军如此神勇,朕现在就宣布郭将军为征蒙大元帅,一个月后主动进攻蒙古军。”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满以为这是一个能扭转乾坤的英明决策。
郭靖听闻,赶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此事容得细细商量。
如今我宋朝军队在诸多方面皆处于劣势之下,主动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蒙古军来势汹汹,且其骑兵凶猛,机动性强,而我军粮草供应、军备物资皆有不足,此时万万不可主动进攻,应以防守为要。
再者,元帅之职,关乎大宋国运,须得众臣商议才是。
臣自知威望极低,且资质愚钝,实不堪此元帅之大任,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郭靖言辞恳切,额头已微微沁出汗珠,他深知这一决策的严重性,若贸然行动,大宋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范文虎:“郭将军据说你的武功甚是了得,盛名之下,其实难符。我想和你比试比试,如果你赢了这元帅之职,自然是你的。如果我赢了,这元帅自然是我的。”
贾似道:“范将军有理,古人云,尊贵之位能者居之。
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又莫名带着几分荒诞。
贾似道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朗声道:“若比武谁赢了,谁就是我大宋的元帅,这是非常之合理,我举双手 (^o^)\/ 赞成。”
他的眼神在群臣中扫过,似乎在挑衅,又像是在诱导众人陷入他所设的局。
郭靖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两步,急切地说道:“这皇上,这不可行,皇上。”
他深知比武选帅太过儿戏,元帅之职关乎国家命运,需要的是军事谋略、统御之才,而非单纯的武力。
况且,这种方式极易让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
赵禥却仿若未闻郭靖的谏言,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朕困了,明日再议。”
说罢,便在侍从的簇拥下离开了龙椅。群臣见此,纷纷行礼退朝。
郭靖一脸忧虑,与黄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他们随着太监来到一处行宫住下,还未等他们稍作整顿,便有一名信使前来。
信使满脸谄媚,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说道:“这是贾似道大人带给你们的蟋蟀,别名促织。
大人为你们考虑,知道你们没有,让我便宜点卖给你们,就十两黄金。”
他边说边观察着郭靖和黄蓉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其实这是块敲门砖,大臣们个个都得送钱给我们丞相钱买蟋蟀,不然官位不保。”
话语中充满了暗示,仿佛在说这是官场的潜规则,不遵守者必将自食恶果。
郭靖眉头紧皱,心中怒火中烧,他看着那小小的蟋蟀,感觉它就像是大宋官场腐败的象征,正在一点一点啃噬着大宋的根基。
黄蓉则轻轻拉了拉郭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此时情况复杂,须得从长计议。
郭靖面色沉凝,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没钱买蟋蟀,就是有钱也不会买。”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不屑,对这种荒唐的行径充满了反感。
黄蓉眼珠一转,赶忙拉了拉郭靖,对信使说道:“这位小哥,就说我家官人家没带多,这蟋蟀我们暂时不要,等钱凑齐了,自然要买这蟋蟀了。”
她试图用这种委婉的方式先打发走信使,不想在此时与贾似道起正面冲突。
信使哼了一声,不满地嘟囔着离开了。
郭靖气得在屋内来回踱步,脸色涨红,双拳紧握,心中对贾似道这种以权谋私、扰乱朝纲的行为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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