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轻触地面,身子还跟着节奏一俯一仰,活脱脱像个在宫中长期请安的小才人。
“指点江山几时春,” 站起身,双手大开大合,在空中比划着江山的轮廓,那气势,像极了站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的帝王。
“从来就是女作卑,” 眉头紧皱,满脸无奈,双手无力地垂着。
“从来就是男当尊,” 猛地一跺脚,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
“男尊女卑了几千年,小女子抖回精神,” 先是弯腰驼背,一副被压抑的姿态,突然一下挺直腰杆,双手握拳在胸前挥舞,眼神放光。
“武则天,武则天,让小女子抖了精神,” 围着场子小跑起来,边跑边喊,像个欢快的小精灵。
“武则天,武则天,留给史书一页新,” 停下脚步,双手合十,闭眼仰头,一脸虔诚。
“玉杯斟满琥珀光,” 拿起个假想的玉杯,优雅地做着斟酒动作,眼睛盯着杯子,嘴角含笑。
“香露流落樱桃唇,” 手指轻点嘴唇,脑袋微微一歪,尽显妩媚。
“纵使日月当空照,” 张开双臂,原地转圈,仿佛拥抱日月。
“霞染胭脂雨纷之,” 双手舞动,像在挥洒五彩颜料,模拟着霞光和雨丝。
“引得后人论古今,” 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摇头晃脑,像个老学究在点评历史。
这一唱一跳,把在场众人看得目不转睛,李傲梅更是眼睛瞪得溜圆,等唱完跳完,她连拍大腿,叫好道:“妙啊,真真是妙,这刑罚就免了。”
可谁能想到,第二天,朝堂上风云突变呐。
李傲梅黑着脸,“砰” 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嚷嚷:“朕丢了玉玺,朕瞧着,嫌疑最大的就是那西游团队,来人呐,宣狄仁杰来断案。”
狄仁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断案高手,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先给李傲梅行了个礼,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这儿问问唐彩宇,唐彩宇正坐在自己那小宫殿里,挠着头回忆:“昨晚呐,我屋里灯烛晃了几下,我还以为闹鬼了,出去瞅了瞅,啥也没见着,就回屋睡了,可真没碰那玉玺啊。”
再去问孙火圣,孙火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扯着嗓子喊:“俺老孙昨晚忙着练棍法,就盼着能在马球场上一展身手,哪有空去偷玉玺,冤枉呐!”
朱有财在他那满是好吃的屋里,正啃着个大鸡腿,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我昨晚做梦都在数金银财宝,醒来就惦记着今儿个吃啥,玉玺啥的,我可不知道哇。”
沙静能在禅房里,淡定地合十双手:“贫僧昨晚诵经至深夜,心无旁骛,绝无可能涉事。”
白马龙在马厩旁,轻抚着马背:“我一心照料马匹,只为马球之战,怎会做那等事。”
晨星月在花园里,边赏花边说:“我昨晚还对着月亮练歌呢,哪有闲工夫偷玉玺呀。”
狄仁杰那脑袋跟个精密仪器似的,把这些线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眼睛突然一亮,嘿,心里有数了。
可他心里明白,这事儿是武则天在背后捣鬼,可又不能明说啊,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求情:“陛下,依臣看,这西游团队怕是被人冤枉的,还望陛下明察呐。”
武则天一听,柳眉倒竖,哼了一声:“哼,就这么放过他们,朕可不甘心,既然他们有才,那朕也不狠心用刑,这样,陪朕打马球,赢了,这事就揭过。”
得嘞,马球场上那又是一场龙争虎斗啊。
这马球赛场,端的是一片宽阔敞亮,四周彩旗烈烈,迎风呼啸,仿若助威呐喊的千军万马。
碧绿的草地平整如毯,在日光轻抚下泛着油亮光泽,恰似一片生机勃勃的碧湖,只不过湖面上奔腾的不是游船,而是一匹匹矫健骏马,马蹄踏处,草屑纷飞,恰似湖面泛起的朵朵浪花。
赛场两端,华美的球门巍峨矗立,朱红立柱与鎏金装饰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仿若镇守两方的威严巨兽,静静凝视着这场即将展开的激烈鏖战。
第一局开场,铜锣 “哐” 的一声巨响,恰似平地惊雷,炸醒了赛场每一寸空气,西游团队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出磅礴气势,各个摩拳擦掌、目光灼灼。
唐彩宇一马当先,那匹马好似知晓主人心思,通身皮毛油光水滑,宛如黑色绸缎在风中飘拂,四蹄生风,驮着唐彩宇直冲向战场中央,真真是像一阵裹挟着砂石的旋风,迅猛无比。
他身姿矫健地俯在马背上,腰背紧绷如拉满的弓弦,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