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绵绵永无休?
81个分子音箱悠扬旋律奏响,《彩云伴海鸥》的节奏似有一种魔力,催生出一场海天之间荒诞又欢乐的狂欢舞会。
武则天身先士卒,立于船头临时搭起的 “舞台” 前沿,恰似舞台中央最耀眼的巨星。
唱到 “问一声那海鸥,你飞来飞去有何求” 时,武则天身形陡然一转,双臂展开,宽大的衣袖恰似海鸥振翅,每一挥摆,都带着呼呼风声,仿佛要与真正的海鸥比试谁飞得更肆意。
武则天脚步轻点,却如踏云步般灵动,一会儿高高跃起,模仿海鸥俯冲捕食之态,脑袋还左顾右盼,眼神灵动狡黠,口中 “啾啾” 鸣叫,那叫声响亮又滑稽,引得众人哄笑。
众人紧跟其后,将战舰甲板当作欢乐广场。
“看看看潮来,又又又潮往,那那那波涛滚滚永无休” 一句起,他们或两两一组,或三五成群,手臂相互挽着。
身子蹲伏、起伏,模拟浪潮涌动,起起伏伏中有人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扑到旁人身上。
大家也不恼,索性就地翻滚一圈,继续 “造浪”,嘴里还 “哗哗” 学着海浪声,把战舰跺得 “砰砰” 作响,好似这船要被这人造浪给掀翻。
格大大哥操控下的白云悠悠飘来,加入这场闹剧。
“问一声那彩云,你飘来飘去多烦忧” 时,白云先是聚集成一团团蓬松模样,接着缓缓舒展、拉长,像扯面团似的,变幻形状。
时而扭成麻花,时而摊成薄饼,随着旋律节奏,缓缓在天空 “游动”。
白云配合众人舞蹈,若有若无地笼罩在大家头顶,洒下斑驳光影,偶尔飘下几缕 “云丝”,挠得下方人脖颈痒痒,引得众人嬉笑躲闪。
而那海鸥更是被格大大哥指挥得如同喜剧演员。
在 “让彩云伴海鸥,一起翩翩飞飞飞,飞向天尽头” 的唱段里,海鸥们整齐列队,先是低空盘旋在众人头顶,翅膀扇动频率契合鼓点,时而快如疾风,扇出烈烈风声;时而慢似闲庭信步,悠悠滑翔。
它们还时不时歪着脑袋,用黑豆似的小眼睛瞅瞅下方跳舞众人,忽地集体拔高,冲向天际,又瞬间折返,尖嘴一张一合,像是跟着哼唱,有大胆的海鸥甚至掠过人群手臂,轻啄一下衣角,惹得众人又是惊呼又是大笑。
待到 “问一声那海鸥,你千种相思为谁愁,问一声那彩云,你万丈柔情为谁留”,武则天放缓动作,双手交叠于胸前,作凝思状,身姿轻扭,尽显婉约,恰似在倾诉衷肠。
众人见状,也纷纷散开,各自演绎 “愁绪”,有的佯装以袖掩面哭泣,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有的原地转圈,脚步拖沓,似被情思绊住。
白云则缩成小小一团,颜色黯淡几分,在天空中 “徘徊不前”。
海鸥们也不再欢腾,停落在船舷,脑袋低垂,偶尔抖动羽毛,配合着这 “愁云惨雾” 氛围,可眼神里那股子灵动劲儿,又透着藏不住的诙谐,只等下一段欢快旋律再展疯狂舞姿。
等歌舞一结束,好家伙,众人跟中了彩票大奖似的,欢呼声响彻云霄,一个个脸上笑开了花,眼睛瞪得像铜铃,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那表情跟发现新大陆似的,还互相飞吻,跟发射爱心导弹一样,“啵啵啵”,满场都是粉红泡泡。
这时候,写老头颤颤巍巍从角落里钻出来,手里还拿着本破破烂烂的竹简,清了清嗓子说:“嘿,大伙听好了哈,我今儿个也来凑个热闹。
我写老头模仿那诗经-风-召南《鹊巢》,给咱武皇白江口指挥航母舰队这超神操作歌颂歌颂。
虽说这彩云伴海鸥,大家心里都藏着相思愁,可咱得拎得清啊,先有国才有家,在武皇这‘金牌指挥官’带领下,咱就得英勇无畏,往战场上冲,脑袋别裤腰带上,舍身忘死去咯,这才是咱大唐好儿郎嘛!”
说完,还朝武则天拱手作揖,像个老粉丝见偶像。
写老头朗诵自己的大作:“《颂武皇战勋》
维彼武皇,临于沧海。白江之上,舰阵如排。
指挥若定,风采卓哉。航母巍峨,破浪前来。
似鹊营巢,殚精竭怀。武皇谋策,巧布兵垓。
敌寇汹汹,亦无所骇。号令既出,士气高抬。
虽望彩云,伴鸥徘徊。将士心内,念亲难捱。
然知大义,家国在怀。先赴烽火,岂敢迟怠。
炮火裂空,鼓角震埃。战舰穿梭,勇驱阴霾。
武皇身畔,皆为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