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哼?打你?我还嫌轻的了!按照我以前的习惯,就该杀了你!”
韩德让笑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五官,勃然大怒道,
“你祸水东引,给老子惹来了两个活阎王啊!”
“啊?活阎王?他们不是来买科举功名的吗?是我们的大客户啊!”
福爷一头雾水,语无伦次道。
“哼!买功名,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我说五十万两,居然头皮都不眨一下,就叫人回家取钱!放眼整个长安,哪家大户有这个本事?”
韩德让炸毛了,
“我好歹也是进士出身,以前也是当过官的,后来犯事被免职,但至少也见识过庙堂是什么样子!在长安的豪族和门阀,我基本都认识,可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一位阔公子!而且连殿试的状元都敢买,这种胆气,分明就不是一般人!”
福爷如遭雷劈般,面如死灰道:“您是说这两人不安好心,他们……是冲咱们来的?”
“搞不好,就是官府的人,这次就是想顺藤摸瓜,趁机查我们的!”
韩德让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奶奶个腿的!老子招谁惹谁的,居然惹来了官府的狗腿子!”
福爷瞬间脸色狰狞道:“我马上带人,围了这两人,把他们给做掉!”
“白痴!真要做掉他们,我方才早就杀掉了!还会这么麻烦,送他们去休息?”
韩德让又给了福爷一巴掌,愤愤不平道:
“用脑!你当你还是以前长安道上的泼皮啊?”
“那老爷,您说怎么办吧?”
福爷捂着火辣辣的脸,呲牙咧嘴道。
韩德让阴恻恻笑道:“哼!我早在他们的酒水下了东西,是西域奇毒——求欢散!服下以后,两个时辰后就会发病,全身炙热难耐,满脑子都是男女野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