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目不斜视地盯着对方。
生怕对方又趁着他们不备,又像昨晚那样,突然举起果皮刀,对着自己的右手动脉就是狠狠一刀!
“你们紧张什么?都跪了几个时辰,也不嫌累,我,诶,不是,现在应该叫……本宫吧?本宫不是已经让你们回去歇息了吗?”
拓拔兰心耸了耸傲人的前胸,似笑非笑道。
可她这么一说,这些跪着的宫女身子反而如筛糠般颤抖起来,哭丧着脸道:
“德妃娘娘!您别就再折磨奴婢们了!”
“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就别想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求娘娘可怜可怜我们吧!”
说罢,拓拔兰心四周就被哭声给立体围绕包围了。
她的秀脸当即一黑,咂舌道:“切!你们汉人的规矩就是多,作茧自缚!”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汉人能建立如此宏伟文明的原因,而你们鲜卑几百年了,还只能在草原上放牛。”
这时,一道洪亮而威严的声音,传入宫中。
宫女们匍匐道:“拜见陛下!”
拓拔兰心一怔,愣了片刻后,那柔情似水的目光,转移到了宫门口的元子明身上。
“你终于来了,我的元郎!”
刹那间,她的美眸眯成柳叶,五味杂陈地望着对方。
有种爱死对方,又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强烈情感!
“德妃应该称臣妾的,来宫里几天了,应该也学了一些皇宫的规矩了吧?”
元子明淡淡一笑,一个摆手,身边的宫女纷纷乖巧离开。
拓拔兰心撇嘴道:“看不上你们汉人那些繁文缛节!当年在长安,我是最讨厌这些礼节的!”
“到底是鲜卑人啊,喝羊奶长大的,骨子里跟我们吃小麦长大的汉人,有着天壤之别!”
元子明脱掉靴子,将龙袍褪去,只留下一件天子常服,抄起双手主动走向拓拔兰心的凤床。
拓拔兰心笑吟吟地望着对方:
“你想尚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