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或腐朽。
相反,那些尸体立即成为混沌生态的养料。
首先,从虫族的尸体中渗透出一股浓稠的黑绿色液体,这种液体携带着混沌生态的核心源质,与战场上的其他物质迅速融合。
尸体的组织结构在液体的侵蚀下被迅速解构,原本复杂的生命信息被强行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物质。
那些曾是肌肉、骨骼甚至信息神经网络的结构,在这过程中退化成了一种原始的混沌物质——无固定形态、无明确用途,只有纯粹的“能量”与“生物质”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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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生态的恐怖在于它不仅作用于虫族自身的尸体,还将战场上的一切纳入循环之中。
那些散落在地脉战灵周围的岩石、土壤,甚至是战灵们发出的攻击手段——熔岩、流沙、蓝光碎片——统统被混沌菌丝所捕捉。
源质菌丝如同贪婪的寄生生物,以极快的速度从虫族尸体中扩展,钻入土壤深处,攀上地脉战灵遗留的碎片,乃至游离在战场上的能量残渣。
那些灼热的熔岩,看似无法被菌丝触碰,但当菌丝靠近时,它们表面弥漫着一种微弱的冷光。
这光芒迅速将熔岩中的能量吸取,并将其高温冷却成无机物质。
熔岩原本携带的地脉信息被完全摧毁,化作无用的混沌粉尘,最终被菌丝一点点吞噬。
流沙之魂的攻击原本具有强烈的侵蚀与切割能力,但当它的残余沙粒落入混沌生态中,那些混沌菌丝用极快的速度攀附上这些沙粒,释放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液。
这黏液不仅吞噬了沙粒表面的能量,还侵入沙粒内部,将其彻底分解为纯物质。
原本富含地脉共鸣的流沙,被剥离了它的独特结构,变成了混沌中的一部分。
就连圣脉天使的蓝光碎片也无法幸免。
这些看似神圣的光芒,在混沌生态面前显得无比脆弱。
菌丝中的混沌信息波迅速覆盖蓝光碎片,撕裂了其中的地脉意志,将其转化为一种模糊的光点。
蓝光的温度、纯净、震荡频率,全部被抹去,只留下模糊的能量结构,随后被混沌液体吸收。
在混沌生态的中心,那些被吸收的物质与能量会被转化为一种恐怖的“混沌之池”。
这片由虫族尸体、菌丝吞噬物和被抹去信息结构的物质组成的液态区域,是整个混沌生态的心脏。
池中的液体如同沸腾般,不断翻滚,散发出刺鼻的气息和浓烈的腐烂气息。
池中聚集的物质经过短暂的酝酿后,会以某种反生命的逻辑被重新赋予形态。这些形态并不是有序的,而是完全符合混沌的法则:不对称、畸形、超越生物学逻辑,但却无比高效。
混沌之池每隔数秒便会涌动一次,一大片新的虫族生命便从液体中破壳而出。
这些新生的虫族显然继承了混沌生态的特性——它们的外形更加扭曲,肢体更多样化,且带着针对地脉战灵的显着适应性。
例如,一种新的虫族生物拥有完全免疫蓝光震荡的外壳,能够在地脉共鸣的领域中保持稳定;另一种虫族则长有能够切断流沙联系的特殊触须,直接封锁地脉战灵的核心能力。
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更新,虫族还通过混沌之池改写了战场的信息维度。那些从混沌之池中诞生的新生虫族,带有更强的信息污染能力。
它们的存在不仅是物质上的威胁,更会侵蚀地脉战灵的思想网络,干扰其共鸣的稳定性。
当地脉战灵的攻势逐渐被混沌生态削弱时,虫族的混沌循环显现出一种无比恐怖的优势:任何物质,无论是尸体、攻击的残余,还是战场本身,都会被纳入循环,成为虫族的资源。
而混沌虫族的数量与种类则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不断扩展,每一个新生虫族的出现,都是针对地脉力量的一次完美反击。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而是一场物质与信息双重维度的吞噬与重塑。
混沌生态,如同一道无尽的黑暗漩涡,将战场上的一切,甚至连秩序本身,逐步拉入其无边无际的深渊。
很快,虫族的混沌源质不仅是单纯的再生,而是主动入侵地脉的震荡频率。
那些被摧毁的虫族,在真实维度中留下了残存的源质结构“源质影子”。
这些影子并没有随着物质层面的毁灭而消失,反而如病毒般侵入地脉的共鸣网络,与地脉战灵的思想连接冲突。
圣脉天使战灵最先感受到异常,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