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注视着白折,缓缓开口:“杜青萱,一个与这个即将毁灭的世界如此深深纠缠,只能和这个世界共存亡,命运早已注定必死之人,怎么会与你合作?他为什么要把如此宝贵的数据交给你?”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疑惑,正在努力理解这个不合逻辑的举动:“难道,你答应过他,要将他从这个即将崩塌的世界里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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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折的笑容依旧冷静而淡然,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神秘感:“我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占据任何份额,根本做不到你说的那种事情。”
他微微一顿,轻笑了一声,接着语气变得更加轻松:“你觉得,我能救得了他么?你觉得,我会让他脱离这个世界么?”
奥菲利亚的目光变得锋利,她微微侧头,轻轻皱起了眉:“你把他骗了?”
白折不慌不忙,目光似乎穿透了奥菲利亚的思维,遥望着破碎的世界,口气悠然:“你猜。”
卡巴拉倒生树的疯狂嚎叫震动了整片虚无的空间,它那如同怪兽般扭曲的枝杈不再仅仅是刺破黑暗,而是变得如同肆虐的疯兽,撕裂一切曾经存在的秩序与血肉。
树的枝条上不断地生长出尖锐的牙齿,像极了地狱的利刃,逐一吞噬着奥菲利亚的身体。
她的四肢被咀嚼着,鲜血喷溅成小河,但即便如此,奥菲利亚依然保持着那种与生俱来的平静,仿佛死亡与痛苦对她而言,不过是生命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卡巴拉倒生树以一种恶性、吞噬的方式吞噬着她的存在,树木疯狂地生长,甚至深深植入她的体内,从她的身上疯狂吸吮生命力,渴望填满自己的每一个空隙。
然而,奥菲利亚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淡的神情,尽管她的身体早已被啃食成残骸。
她的头部在树木的吞噬下暂时仍保持完好,微微扬起,眼中透出的是那种无法言喻的冷静与无奈。
白折和她对视,眼中并无一丝怜悯,只是那声低沉的桀桀笑声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他站在卡巴拉倒生树的体内核心,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树木的每一次怒吼,似乎都在为他奏响胜利的乐章。
“本来我走理性道路,开理念之门,将成就万灵存续之王。”白折的话语如同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本来我走混沌道路,开微观之门,将成就万物存续之王。”
他缓缓地转向奥菲利亚,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光:“但我是双开门,既走理性,也走混沌,则成为万有存续之王。”
他的目光穿透了破碎的世界,停留在那太阳最后一点残骸上,似乎在审视它的每一个残片,“我感受到太阳,哦现在应该叫卡巴拉倒生树,它想要存续的意志,它便是如此这样的归我了。”
奥菲利亚最后的人头看着白折。她的嘴唇轻启,缓缓说道:“好吧,这次是你赢了。”
白折低下头,仿佛在思考她的话。
片刻后,他再次抬头,笑得更加桀骜不驯:“放心,我还会永远赢下去的。”
他的话语像是深渊的回响,响彻整个崩塌诡异的世界。
随着他轻拍奥菲利亚人头的脸颊,奥菲利亚的存在便彻底消失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与混沌之中。
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未结束。白折站立在无尽的卡巴拉倒生树之上,面对着虚无与空白,他的目光深邃如海,似是已洞察了所有的轮回与无尽的谜题。
树木的枝条向四面八方蔓延,树根深深地嵌入这片即将崩溃的世界的规则,吸吮着无尽的毁灭与黑暗。
白折依旧安坐其中,他并不急于离去,一切的末日对他而言,反而成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
脚下的黑暗禁主力量笼罩着世界的一切,眼前什么也看不见,然而他却丝毫不受影响,仍旧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品着手中的水果,吃得津津有味。
那一刻,他就像是世界毁灭的旁观者,既不急于参与,也不急于离开,只是享受这场最终的决斗。
“世界快要崩塌了,为什么不走呢?”他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幽远。
此时,卡巴拉倒生树的根系传来震动,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巨大的力量正在接近。白折的眼睛微微一眯,那份冰冷的杀气和庞大的气场,甚至连他这般超然的存在,也不得不有所警觉。
然而,他并没有动摇,只是继续慢悠悠地吃着水果,似乎对即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