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陈闲对这一切并不知晓,他注意到姜淼有些走神,顿时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位学生他还是很了解的,好学又上进。
陈闲还以为她大概是累了,便准备长话短说,不耽误时间。
“戏命师是射程极远的高伤射手,但他会有真空期,这段时间内接近他才有机会。刘老师至少有一点说对了,那就是不能扎堆,但是也不能纯粹的一对一。”
“血港鬼影和潜行者都是刺客系的能力者,你们的能力很容易被白白拉扯。”
“所以让雨桐保护小沐,俩人一远一近,可攻可守,跟他们打阵地战,敌方的刺客发挥受限。”
“其他人则让三石配合小白,制造一片轰炸区,就逮着木偶师和牧羊人死命炸,这两个人的能力不明显,那就采取最保守的办法。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
“总之淼淼你要记住,时刻小心对手,不要放过一丝风吹草动,稳扎稳打大家完全是能赢的。”
陈闲不忘再三提醒她,而姜淼也把他的话记在心里。
“我明白了,老师。辛苦您了!”
“这不过是我应该做的罢了。”
姜淼似乎想起了什么
“老师,这次您怎么不让我们听那家伙的话了,终于想通了吗?”
她就天天期盼着陈闲不忍的那一刻,自己好放开手干,可以说几人中最理智的反而是陈闲这个受害者。
“那也没办法啊,为师我虽然不希望如此,但在我这里学生们的生命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世界赛本身就是允许伤亡出现的比赛,怎么能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置你们的安全于不顾呢?”
陈闲目光坚定,他只是不想起不必要的冲突,而对于必要的冲突,他也不会去逃避忍让。
“孰轻孰重为师我还是分得清的……欸,淼淼你!?”
少女一把抱住陈闲,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中,不由得哽咽了。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学生,不由得感叹一声。
“还真是爱撒娇呢,淼淼。”
“呜,老师您别调侃我了……”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这样,不肯分开。
“好康,欸你们继续啊!?”
终焉之主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爆米花,惬意的看着戏,他简直就是个无时无刻都亮得足够刺瞎眼的巨型电灯泡。
“……你就不能注意下气氛吗?”
“关本座啥事啊,我就是个看戏的,你们不要在意就是,别走啊!”
被他这么一搅和,姜淼顿时没了兴致,匆匆道别过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解衣就枕方成寐,不一会儿女孩就进入了梦乡,胸口缓缓起伏,连带着她的精神之海也陷入了黑暗。
“关灯了关灯了,没意思。”
终焉之主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黑雾,顿时有了主意。
“那就来算一卦吧。”
他的思维沉入虚无,似乎捕捉到了一片片残破的画面,大都是些近几天没用的比赛细节或者日常。
由于终焉之主不涉时间,不沾因果,不入轮回,所以任何感知和探查类神通都无法察觉他,也无法预测关于他对现实影响后的走向。
而这只是他随手捏造的最最普通且用处极其有限的小把戏而已,基本也就图一乐。
光是这么一会儿他就感觉罚要来了,要是被劈一下那可就真得不偿失,正当他准备就此停手之际,却从中目睹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画面。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