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奶奶的这回不好搞,怎么说,那俩人难道不知道这种flag不能随便立吗?”
“得了,完犊子,而且还不方便阻止……tmd眼睁睁看着你小子长大,马上就要圆梦,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啊,真是苦了你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思来想去,终焉之主只能暗自叹息,有些事情他也无可奈何,命运就是如此,玩弄人们于股掌之间,但人生百世,又怎能毫无挫折波澜?
“只能期望你经历过这么多以后,能够承受这种风霜吧,人生之路莫过于此,大起大落,跌宕起伏,雨过天晴之后,才会有最美的彩虹……”
姜淼还浑然不知,只是听到某人好像在搁那嘀咕,心情大好下好奇地问他。
“嗯,你有在说什么吗?”
“不不不,本座能说什么,你别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算了,无所谓吧。”
她也没有在意,自己已经将渊主单独分出来镇守总部时刻保护陈闲的安全,有它在哪怕是天灾级拼命之下也能拖出点时间,等到自己回归。
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应该没事吧,而且前线道玄子实在催得紧,姜淼来不及多想下匆匆奔赴战场。
沿途已经能逐渐看到许多从一线撤下来换防的残留部队,他们大多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眼中满是悲伤,见证过往日亲近之人的逝去,这种痛苦是难以忘怀的。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啊……”
姜淼缓缓呢喃道,越往东走,不断靠近沿海,受到战火影响和轰炸的地方就越来越多,部队也愈发残破不堪。
他们其中有超过五成建制都已经不全,甚至大多数被成建制摧毁,只余留下小股残兵苦苦支撑,不愿放弃自己驻守的阵地,哪怕是螳臂当车,也誓死一搏。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