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因。齐德也没多作隐瞒,如实告知,并将崔明之言,一同述出。
殷重森听完后,瞬间勃然大怒,他狠狠一拍桌子,挺身怒吼道:
“我儿何时归来?我一亲父都未曾见得!他黄毛庶子,怎会如此肯定?”
齐德见殷重森怒焰上涨不断,连忙安抚道:“殷掌事莫要动怒,齐某觉得,此事中,另有蹊跷!”
殷重森听了齐德这番话后,顿时得理,只听他怒言道:“定是那崔老头,故意故意关押吾儿!我现在就起兵前去,救儿归来!”
说罢,殷重森便穿衣附甲,即将下令起兵。这一番作为,根本不给齐德反应的机会。
齐德眉头紧皱,稍加思索过后,便起身劝道:“殷掌事莫要激动!现在起兵前去,定会再起事端!”
殷重森听后,将穿了一半的附甲,重重摔在了地上,愁丧道:“那老夫该如何是好啊!”
齐德见殷重森如此爱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些许怜意。
“殷掌事!此事交于齐某便可!若千城派中,无殷兄身影,你我再商议他策!”
本以消停下来的殷重森,在闻得齐德之言后,又冲动起来。
只见他瞪着两只怒目,对齐德肯定道:“那崔老头与各派都有争端!他是怕我联合其他派众一起针对,这才故意绑架吾子,以作把柄!
齐贵者!你此行定要好好巡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若那崔老头不肯?老夫定会即刻起兵助你!”
看着殷重森,气势汹汹的样子,齐德不禁有些焦灼了。
“殷掌事!无论接下来如何,定要等齐某的消息,切不可义气行事啊!”
殷重森犹豫了一会儿,坚定道:“望齐贵人,尽快报知消息……老夫……在此先谢过了……”
说着,殷重森便要向齐德下跪。齐德怎能忍心于此,连忙制止了他。
“还请殷掌事放心!不过今日!齐某定有消息!”
殷重森深表感激的点了点头,并亲自安排数名高手,护送齐德,步至鄂城之外。
与鄂城派高手道别后,齐德如负重担。他望着前来之路,焦虑难平。
依旧用了同样的时间,齐德再次光临千城派。崔无心在看到齐德再临时,当即吃了一惊。
这次,他并未邀请齐德,入厅细谈,而是当立于院内,恭敬问道:“不知贵者还有何要事相告?”
齐德板着一张脸,冷视于他。将所有来龙去脉,一个不留的,尽数讲出。
崔无心听后,根本没去在意殷重森之言,而是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惊喜道:
“吾儿还活着?哈哈哈哈,太好了!吾儿还活着!……活着便好,活着便是心安……”
对此,齐德厌恶至极,他心中不由得抱怨道:“你儿固然是你儿!难道殷重森之儿,便不是其儿也?”
“崔掌事!不知殷掌事之言,是否属实?”齐德开口质问道。
崔无心闻言,疑惑道:“他说什么了?”
“方才齐某悉数告知,难道你未入耳一句?”齐德有些生气了。
崔无心见齐德面色,略有转变,故而戏言道:“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儿事啊!”
而后,他一把拦上恼意不平的齐德,解释道:“齐德兄弟!粗犷之人的言语,不可轻信啊!老夫看你一表人才,故而以兄弟相称!
那殷小儿只是一外人!何必苟吃窝边草,妄信胡言呢?”
齐德乃一明理之人,怎会轻易上当?他狠狠甩开崔无心的手臂,冷言道:
“若真无此事!你又何必如此推脱?让齐某细搜一遍,以证尔等清白!”
此话一出,崔无心脸色骤变,他冷哼一声,自信道:“容你一搜便是!”
齐德未作理会,即刻行动起来,搜查各个角落。
过了半个时辰,齐德已将整个千城派,细搜完毕。其中并未发现任何暗门存在,也未寻得殷顺的身影。
垂头苦恼的齐德,对结果很是不满,他现在有一种,被骗的团团转的感觉。
崔无心见此,不禁得意洋洋,他八步来到齐德身边,讽言道:“怎么样啊?齐德兄弟?这束窝边草,滋味如何呀?”
齐德并未在意其言,而是细细思考着整个事情多来龙去脉,一定是有人故意迷惑于他!
崔无心见齐德不言不语,故而冷哼一声,以手势命令下人,将齐德驱赶出去。
下人们得令,正当推赶齐德离开时,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