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便双手掐诀,隔空打了数个咒印。
八万虚假军接到了命令,连忙将长弓高举,齐齐指向天边。
在弹指过后,弓弦犹如惊鸿般被纷纷放开,在抖动之余,还隐隐发出“嗡嗡”的破空之鸣。
机关阵内的吴一衡见此,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很不理解,为何会有空放长弓者。
可没过一会儿,吴一衡的脸色便僵了起来,只见在万里无云的长空之上,突然出现八万余支红色箭矢。
每一支箭矢,都夹带着团团焰火,在极速坠落的摩擦之下,竟无一支熄灭。
吴一衡见此,连忙大惊道:“聚合!”
号令一下,机关阵便又开始活动,这一次,变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直向天空。
如此看来,机关阵已然能够抵挡了。可谁知,那八万支从天而降的箭矢还未落在盾牌上前,便纷纷消失不见,只留下了阵阵清脆的敲打之声。
“哈哈哈哈,吴一衡,这点小伎俩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灌丛中的吕云俊见此,不禁得意大笑。
在机关盾牌的遮掩下,御阵军根本不知晓箭矢发生了什么,只有等着清脆之声消散,他们才敢收起巨盾。
可就在这个时候,八万军在四臂之人的带领下,突然发起冲锋,再次向御阵军冲去。
机关阵在启动之时,御阵军皆会露半身操控,离地面也不过三尺之距,若在此刻发起进攻的话,必然会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心存侥幸的吴一衡,也恰巧看到了这一幕,本已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变得慌张。
“快快分离剑阵!”
号令一出,机关盾立刻截去小半遮挡,使分离下来的这一小半组成迎敌剑阵。
不过眨眼之间,剑阵成型,那是一柄又一柄的黑耀长剑,足有六万之余。
“哼!让你们尝尝蒙托大人创造的六脉剑阵!”吴一衡同所有御阵军,死盯着冲来的虚假军,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看见他们惨死的样子。
在八万军即将杀来之前,六脉剑阵突然分为六泼剑形,程扇形之势,直敌前方。
这六泼形态各异的剑形,犹如狂龙怒啸般,直入军中。八万虚假军犹如草纸一般,被穿杀而过,很快便损失有六万。
而那四臂之人,虽然勇猛,也只身抵挡了不少黑剑,但终不敌六脉剑阵的无情。
如今只剩下的两万军,吕云俊见情势不妙,便想撤回剩下的虚假军,一旦损失过多的话,他吕云俊也会惨遭反噬,大伤神力。
但也就是此刻,吴一衡突然在缺失的巨盾上方,发现了箭矢的秘密。
一瞬间,被欺辱之意弥漫心头,量他吴氏军阀征战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见虚假军只剩下两万,吴一衡便杀意爆起,全力撤下巨盾,化作无尽的刀剑杀阵,助六脉剑阵,共同诛敌!
此间,机关阵变换的刀剑杀阵,席卷八方,密密麻麻,有穷天吞地之势。
若远远看去的话,会误以为是一片黑海,在尽情的吞吃着大地。
不过三刻钟,两万虚假军被剿杀干净,与此同时,灌丛之中的吕云俊也惨遭反噬,他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一小口鲜血猛地喷涌而出。
一旁的齐德与化木兰早已被机关阵的杀伤力所震撼,当吕云俊捂胸吐血之时,他们立刻便回过神来。
“军事你怎么了?”
“吕兄……”
吕云俊摆了摆手,推开了搀扶的齐德二人,一副无所谓的回到:“不妨事,这点微小的反噬,还要不了我的命。”
另一边,吴一衡见大军被全部剿灭,不禁大喜,御阵军也同样欢呼雀跃。
当驽阵军收起机关阵,想要收缴兵械时,才隐隐感觉到了不对:为何死伤八万的军团,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吴一衡望着城外空荡荡的场景,不由的心中大震,量他这么多年的征战经验,也料到了“定是有人,在试探他”!
而化木兰恐吴一衡受骗,而搜查方圆地理,故在机关阵变回城池时,便匆匆领着齐德、吕云俊回营了。
此间,亦是天明一刻,封神军营中的将士们,正为将来的大战而训练着。
齐德三人在回营之后,便一直沉这个脸,他们都在为驽阵军团机关阵的强大而震撼,但最多的,还是在考虑吕云俊会被反噬的实情。
可就在三人刚回总寨之时,寨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怒斥与求饶之声。
齐德三人相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