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刘帆身上的贯穿伤，曹明很快确定出手的人是谁。
但是大片鲜血从胸口和嘴里溢出，让他说不出话来。
“是……是你……”
血沫中勉强涌出两个字，曹明缓缓倒下。
在倒下的过程中，曹明脑海中闪过一个问题。
他到底应该感谢那个女人帮他报仇，还是应该怨恨女人将他杀死。
或许……是有个什么神，察觉到他做了太多恶事，所以才来惩罚自己的吧。
曹明不信月神，月神如果存在，他弟弟曹辉就不会死。
但是，或许有其他神明存在，了却他的恶果。
想到这里，曹明的缓缓闭上眼睛，任凭那只看不见的匕首一刀接一刀劈在自己身上。
他倒是释怀了，那些受害者呢？
这不公平。
做完这一切，徐娅的身形显露，长时间的隐身，让她久违的感到有些疲惫。
缓了一口气，徐娅的身影再次消失。
曹明离开的事情还没被发现，转角处的第一间房子，他的四名手下还在房间中搜寻。
其中一人是个平头，但是长时间没有修理，让他的平头显得很怪异，如同公园里初春的柳树。
平头男叫住身旁的一人，小声道：“你说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刚好是那个房间。”
那人凝重的点了点头，正想发表什么看法。
突然，空气中响起一声艰难的喘息声。
嗬——
“谁！”平头男立刻大喊一声，将旁边那人吓了一跳。
平头男和跟他说话那人距离比较近，距离另外两人则是比较远。
手机手电筒的光亮照不了太远，视野里只有一片灰白。
“是川子！”远处传来一名同伴的声音，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川子刚才就走在他前面，突然就不动了，发出一道吸气声，接着身形一颤。
他本想过去扶对方一把，结果手上碰到温热的液体。
拿起手电筒往前一照，才发现对方脖子处竟然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正向外冒着滚烫的鲜血！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