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自己。
卑鄙无耻。
就在拉法尔纠结是否要放弃提供信息素想法的时候,小陈已经在他腺体上完成了消毒的动作,把针扎了进去。
刺痛的瞬间,拉法尔心中一松。
看吧,也不是他自己一定要这么做的,专业的研究员都觉得应该要抽取他的信息素给她。
omega被标记次数多的话,会越来越依赖标记自己的Alpha。
现在不是他主动的,如果真的出现了被她依赖的结果,也怪不到他,对吧。
……
平盛看着那粗粗的针头插进腺体就就发毛,抓住平昌胳膊:“太可怕了,我感觉没有100%契合度也挺好的。”
平昌:“放心,这种小概率事件大概率轮不到你。”
平盛:“哥,疼不疼?”
平昌:“你能别废话吗?”
五分钟后,平昌有些牙酸:“请问到底要抽多少信息素出来?”
腺体可以说是Alpha和omega非常脆弱的地方,被蹂躏这么久真的令人胆寒。
小陈解释道:“腺体分泌信息素需要时间,不像抽血那样马上就能抽出来。别看时间久,现在我们抽了这么多,能用的部分提炼出来不超过0.5毫升,根本不够用。”
“如果有必要的话,还要用各种手段刺激信息素的分泌。现在是因为我身上有他的omega的味道,所以才没用其他手段。”
“他的omega”。
拉法尔瞬间抓住了关键词,心中一荡。
而后顶着腺体上的剧痛,完全无视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拼命控制腺体散发信息素。
半个小时后,小陈咦了一声:“居然这么快?我还以为至少得1个小时。”
平昌兄弟俩看到拉法尔的腺体变得红肿,人都麻了:“还好我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针口被再次消毒,敷上消炎药,贴上止血贴。
拉法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低声询问:“我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吗?”
麦金利扶了扶眼镜:“这个得征求当事人的同意。”
很快当事人的回复被发过来。
“抱歉。”
拉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