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的皇后听闻皇上竟然也来到了延禧宫,心中顿时升起不安之感,她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江福海,你去花房提点一下他们,让他们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嗻!”说罢江福海快步离去。
于是,皇后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带着贴身宫女和太监,心急如焚地向着延禧宫的方向。一路上,她思绪万千,不断猜测着皇上可能带来的后果。
当皇后踏入延禧宫的大门时,她的目光迅速扫视了四周,试图从现场的氛围和众人的表情中寻找一些线索。然而,延禧宫因皇上在此时寂静无比,反而让她的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在踏进延禧宫的那一刻,皇后就挂上的担忧的神色,见到皇上后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抬眼望去道“皇后来了,坐吧”
皇后在皇上身侧坐稳后说道“是臣妾听闻昭贵人安答应突发急症,心中牵挂,解决完琐事就赶过来了。”
“皇后费心了。”
“谢皇上,这不过是臣妾身为中宫应该做的。”
刘裕叫来一旁侍候的宫人,蒋淑与安陵容和其余都中毒的人用药物催吐,交代清楚后刘裕上前叩头,皇上见此道“昭贵人,安答应为何如此?”
刘裕回话道“回皇上皇后,昭贵人安小主并非急症,而是中毒所致。”
皇上想到搬出去的几盆玉台金盏道“可是有人在那玉台金盏中下毒。”
“回皇上,并未下毒而是玉台金盏本身的毒素所致,此花香中含有一种碱性毒素,平常若只是摆放少数于房中,倒也无甚大碍;然而像刚才那般放置如此众多的花盆于房中,则必然会引发中毒症状。知道此花香有毒的不多,一般人恐怕难以想到利用它来施展毒害之术,除非精通医术之人。”
花房奴才每日与各种花相伴,怎会不知道玉台金盏数量过多会中毒,花房奴才明知还故犯必有人指使。
想到这里皇上看了一眼,精通医术的皇后,皇后自然察觉,她知道此时不能辩解,也不能说想必是无心之失,她只有主张严查才能撇去自己的嫌疑,随而用认真的语气说道“还望皇上严查,若真是下毒的话,那此人实在心思缜密恶毒。”
一直未说话的蒋淑听到皇后如此说后,心中有了两个猜测,一是皇后心思缜密已经留好后手,如此说是为了撇清自己,二是下毒的人并非是她,蒋淑更倾向于前者,蒋淑已经猜到了结果此次并不能重伤皇后,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黯然。
皇上也默认了皇后刚刚的提议,问道“昭贵人与安答应因此可有损伤。”
刘裕回道“回皇上,此毒会使中毒者浑身颤栗,瞳孔放大,在外观看脸呈现一种紧张害怕的样子,此毒发效快但几乎不会损伤身体。”
皇上若有所思,问道这玉台金盏什么时候送来的,绿绘上前回禀特意提出是安小主侍寝消息传来不久,花房就送来很多盆玉台金盏,让皇上顺着就把中毒与安陵容侍寝联想到了一起。
刘裕见此立刻回道“回皇上皇后,微臣还有一事禀报,刚微臣为昭贵人诊脉时,发觉昭贵人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此为喜脉,微臣恭喜皇上。”
皇上与皇后几乎一起出声问道“那昭贵人?”
一旁的皇后面上欣喜与担忧交叠,但手中捏作一团的帕子却出卖了她。
此时催吐后蒋淑逐渐恢复,听到此消息后为自己以身入局这一举动,感到自责不已,眼泪夺眶而出,事已至此她只能继续往下走去,她虚弱的哭喊道“皇上,皇上,嫔妾的孩子。”
安陵容在一旁脸色苍白,娇弱无力地哭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皇上啊!定是有人居心叵测,不希望嫔妾能够侍奉龙体,所以才会暗下毒手,伤害了正在嫔妾宫中歇息的淑姐姐。淑姐姐和她腹中的胎儿无辜受累,请皇上一定要为她们主持公道啊!”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和祈求,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皇上听到呼吸一滞但此时也连忙上前安慰蒋淑道“淑儿,咱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皇帝对苏培盛盛怒道“将花房管事及昨日来送花之人关进慎刑司严刑拷问,给朕调查清楚是谁给朕的嫔妃下毒,是谁要坑害龙嗣!”
“嗻!”
皇上心疼地抱着怀中哭泣不止的人儿,轻声安慰着她,并同时看向刘裕,语气焦急地问道“昭贵人此次中毒可会对龙胎造成损伤?”
刘裕此时还跪叩着立马回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