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乐海眼见江福海没有对自己产生丝毫怀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到肚子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满脸堆笑地回应道“哎,好好好,公公您快去忙您的正事儿吧,奴才这就过去瞧瞧。”说完之后,他转过身对着旁边的人高声喊道“快,快去给江公公把吉服取来,不得有半点儿耽搁!”
景仁宫中
皇后听后喃喃道“本宫看上了昭妃的好福气,便想到我那位好姐姐,皇上不是在乎她吗,不是忘不掉吗,那本宫就让她助本宫将那蒋淑拉下来,将那一对龙凤胎给本宫抚养,不曾想本宫的姐姐活着帮不到本宫,死了也不能!”话音刚落,皇后缓缓地抬起手,目光落在手腕上那对的玉镯上。
一旁的剪秋眼见皇后神色黯然,心中了然皇后定是又回想起当年在潜邸时,娘娘和皇上以及纯元三人之间,那段让娘娘她心碎的过往,于是赶忙上前宽慰道“娘娘莫要太过忧心,此次不过是让那昭妃侥幸逃脱一劫罢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机会多得是,娘娘您贵为后宫之主,日后没了她,龙凤胎自然由娘娘您来抚养。”
就在这时江福海神色难看的走了进来请安后,将在内务府中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后小心翼翼的看皇后娘娘的脸色。
皇后闻言看了过去,思索了一瞬才缓缓说道“死了无从查起了,死就死了吧,你先下去。”
江福海见皇后没因此降罪于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出去。
剪秋在一旁说道“皇后娘娘定是昭妃解决了小其子,那会不会昭妃已经在他口中得知了是娘娘让他毁了吉服。”
皇后冷笑一声“除了她还能有谁,她知道了又能拿本宫怎样,本宫原以为她不满二十岁,只是有几分小聪明,心思深沉了些比同龄人,不曾想手段也不简单,就好像早已算准了本宫会怎么做一样,本宫若容她这般肆意妄为下去,等到来日,要比华妃还要更加难缠。”
站在一旁的剪秋见状,赶忙走上前,轻轻抬起手开始给皇后揉捏肩膀,同时轻声说道“娘娘说得极是,即便她有些手段,终归还是个刚刚踏出家门没多久,阅历浅薄之人,只要娘娘您下定决心趁早将她料理掉,谅她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笑了几声道“年世兰背后有年羹尧撑腰,所以才敢那般嚣张跋扈,她蒋淑有个做文官的父亲,处理起来可方便多了,包括她的孩子,如今正是不记事的时候,若是在本宫膝下长成,哪里还会记得有她蒋淑这个额娘。”
剪秋闻言也露出了笑意说道“娘娘心中可是有了成算?”
皇后眼神中流露出狠意说道“惠贵人也复宠有段日子了,也该有孕了。”
剪秋闻言忙问道“娘娘当真要那惠贵人有孕,她一向自是清高,奴婢瞧着她对娘娘并非忠心,若是让她有孕怕是更不服娘娘管教。”
皇后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幽深而寒冷,缓缓地开口说道“本宫怎会不知,她不过是想通过依附本宫来让自己重新获得恩宠罢了,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心心念念想要拯救她那位好姐妹甄嬛,为了能够救出甄嬛,明知道本宫让她喝的避子药,还不是乖乖的喝了。”
说到此处,皇后的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说道“本宫就利用她这一点,避子药早已伤及了她的根本,加上强行怀孕,这一胎定是保不住的,到时皇上得知昭妃杀了他的孩子,那会如何呢。”话音刚落,皇后便忍不住再次轻笑出声。
剪秋闻言便得知皇后娘娘要给惠贵人用那个助孕药方了,于是问道“娘娘可要奴婢去将惠贵人请来?”
皇后抬手道“今日才过册封礼,以免她疑心,过几日吧。”
“是,娘娘英明。”
皇后今日也是身心俱疲于是说道“本宫乏了,剪秋扶本宫去休息吧。”
次日上午...
蒋淑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之上,一双美眸微闭,看似悠然自得,但实际上心中却正在仔细地盘算着当下复杂的局势。
那吉服之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当从刘乐海口中得知皇后并未对他起疑认定他是自己的心腹时,蒋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定了些,回想起当初安排小夏子去操办刘乐海出任内务府总管一职,可真是走了一步妙棋。
但是她与皇后之间的关系也算是明牌了,将来肯定少不了与她周旋,可惜的是现在自己的孩子还小,太后也是正康健的时候有些棘手,于是不方便除了她这个皇后。
皇后之所以急于将纯元的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