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娘娘所为,虽然此药娘娘并未向自己讨要,但通过自己与娘娘共事后,觉得此事娘娘可能也会做的出来。
刘裕见此事与昭妃娘娘无关,便快步走了上去回禀道“启禀皇上,微臣在惠贵人所用之物中发现了问题。”
皇后见是蒋淑的太医上前回话,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皇上听后微微动了动身子道“讲!”
刘裕道“回皇上,此计着实是费了心思,由于惠贵人此时昏厥不醒,难以进行汤药催吐,因此就无法通过催吐检出惠贵人在此前所食用之物,微臣察觉出此事蹊跷,故而用行针之法强行催吐,由于时辰原因导致其余药物难以分辨,但是能制人昏厥不醒之物必有毒性,果然用银针验出了用毒的迹象。”
皇上闻言问道“可知惠贵人所食之毒为何毒物?可否查出是何人所为?”
刘裕回道“回皇上,微臣猜测应是以往是用在病患在遭受极大痛苦又无法医治时,服用后让患者免再受痛苦用后离去的安乐去,只是微臣眼下还不能完全笃定,还请其余太医一同查验。”
皇上摆手准许,几名太医一同上前辨别,而此时的章弥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官袍,一旁的卫临将章弥此时的样子尽收眼底。
经多名太医查验以断定是散魂草所致,于是刘裕回禀道“回皇上臣等以确认惠贵人服用了安乐去,此药是用散魂草所制成,由于作用是毒也是药,散魂草把控十分严苛,加之最近宫中并未有用到此药之处,可通过查阅药材库找出下毒之人。”
皇上闻言颔首,于是道“小夏子,去太医院药材库取来记档,并把记档之人带来。”
皇后见此今日怕是不能扳倒蒋淑了,于是慈后一般的说道“好狠毒的计谋,那刘太医惠贵人还能平安醒来吗?”
刘裕闻言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由于此毒在惠贵人体内留存过长,虽是进行了催吐,但也让惠贵人为此有了损伤,至于日后惠贵人能否苏醒,微臣不敢妄言。”
皇后在听到沈眉庄很难醒来后,心中稍缓,就在这时搜查太医院和沈眉庄住处的人皆归返,并将沈眉庄所留存的药方和章弥近来所开药的凭证都带了过来。
皇上此时很是信任刘裕,于是就让刘裕将所带来的药方等一一查看,找出不妥之处,刘裕果然在沈眉庄的药方中发现了那张助孕药方。
于是立刻上前回道“回皇上,微臣在惠贵人众多药方中,发现了这张助孕药方,此药方药性极为霸道,臣曾经在古医书中看到过,用此药方后,若无其他问题短时间内就会有孕,但用此药方即便有孕,十之八九会小产,还剩一分即便产下也是死胎或病胎,正因如此该药方才未被人熟知。”
皇上此时已然愤怒不已,他向来多疑,不由得就想到了沈眉庄利用怀孕意图来坑骗自己。
刘裕见皇上已然动怒,继续道“皇上微臣在章太医的众多凭证中,也发现了有该助孕药方中的部分药材。”
刘裕在查看章弥记录的凭证中,虽是只发现部分药材,但章弥是院判,即便太医院有规定,凡是太医所开药方都要一一记录留存,章弥也可利用他的职务之便,草草糊弄过去,虽是证据不足,但自己此时提出也可引起皇上疑心,从而严查章弥。
刘裕话音刚落,小夏子就带着在药材库记档之人来了,此时在章弥身旁站着的卫临,看准机会,趁人不备时,一把将藏在人后的章弥推了出来。
突然被推出了的章弥跪倒在皇上面前,现已抖若筛糠,此时的章弥就好似是在证据确凿前认罪一般,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