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这个男人的照片?”曹璐越看越寒冷,总觉得再多看两眼,这人就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这是陈本的爸爸吗?”
陈思媛看照片上的男人年纪不大,看着像是十四五岁,也有八九岁时候的,花一样的年纪,应该是最开心的时候,但她发现每一张照片他都没有笑过,与年纪不符的深沉印在他脸上居然还挺违和。
“不像吧……”泽洋溢拿起手上的工作牌反复对比后,还是有些不敢确定。
“你们看!”细心的任南新像是发现了什么,指着一张照片道,“这件衣服是不是有点眼熟。”
曹璐和陈思媛最先反应过来。
“这是他老婆的衣服!”
盛昱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照片就头疼,借着他们在观察照片的功夫,他在板床旁的柜子里发现了一本有些年代的日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的的写了十几张,还好字体不是很潦草,他借着灯光大致看了眼,却被他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也是男主人为什么会诅咒他们去死的原因。
而另一边还在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谁。
陈思媛:“会不会是这个照片里的人把他的妻子孩子都杀了?他想复仇?”
曹璐否决了她,“那也没必要把他小时候的照片都找出来吧?”视线上移,她越看这人的脸越觉得眼熟,“你们觉不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
陈思媛不假思索的点头,“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任南新转头看向盛昱,见他看的认真走了过去,
“有什么发现吗?”视线对上盛昱有些不可思议的脸。
“孩子是他的,但不是他老婆的。”
任南新一愣,有些疑惑,“信里写的都是假的?”
盛昱摇头,看完了最后一页。
“信是真的,他老婆是假的。”
任南新越听越糊涂,其他三人也听到了,纷纷转头想了解更多。
“他老婆是变性人。”盛昱起身,“14岁之前他老婆一直生活在国外,做了变性手术后才回的国,之后就像正常人一样上学,毕业,加入工作,然后认识了这个男人。”
曹璐:“他居然隐瞒自己是变性人的事!这任谁都无法接受吧!”
“变性后还能生孩子?”陈思媛没了解过这个,好奇的问身边的泽洋溢。
“当然不能,变性改变的只是外在,里面的配件还是男人。”
任南新:“既然孩子是他的,为什么会立那样的遗嘱?”
大家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三个人拿着那本日记本继续翻看,希望找到答案,盛昱和任南新分头找新的线索。
盛昱也不怕脏,桌子底下,酒柜上面,能翻的地方都不放过,倒也没有白费他的努力。
“这个女人是谁?”
一张照片在床底下被他找到,是一个女人,怀里抱了一个婴儿,镜头里的她不苟言笑,甚至有点伤感。
“日记里有提到过吗?”任南新接过照片,是个陌生女人,难道还有新的支线?
三人把日记都看完了,也没有新的人物出现,整本日记都是在忏悔当初的不应该,完全没有提及其他。
见三人都摇摇头,盛昱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他在酒柜里面找到了一个密道。
“这个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从进来到现在陈思媛和曹璐她们俩都不太敢看里面,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半透明深灰色玻璃器皿泛着幽幽的蓝光,打开柜门,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顷刻飘散开来。
泽洋溢挡住陈思媛的视线,暗悠悠的说:“别看,都是些器官。”
“这味道太上头了,不行了,快走……”盛昱忍着想吐的冲动,也不管里面黑不黑,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俩女生一听是器官,脸色一僵,都不敢抬头,跟着盛昱也钻了进去。
泽洋溢怕陈思媛的膝盖疼,进去又退了出来,再进来时发现他拿了一个坐垫。
“垫膝盖上,不然太隔应。”
陈思媛心里一暖,看了眼他,又朝洞里望了眼,无声的指了指密道里的摄像头。
“怕啥?这跪着多疼啊。”他揉了下自己的膝盖,别说女孩子了,就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跪着走都有些疼。
陈思媛想着两人也是公开过的,没必要假装遮遮掩掩的,说了声谢谢,接过垫子,果然有地垫舒服多了。
任南新在进酒柜前磨蹭了半天才进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