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一天,到了第二年,尽管男人还是看不起她,但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争论高低。直到第三年,他像是被社会摧残后幡然醒悟般,开始真正专注事业。
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占大部分,盛昱算一个。
“十八岁之前我一直在学校训练营两地跑,生存技能哪里懂。”盛昱笑笑,“除了射箭我什么都不会,总不能让我街边耍杂技去吧。”
姜至噗嗤一笑,“卖肉一定暴富。”
盛昱抬手捏住姜至的脸,惹得她龇牙乱叫。好不容易送开了手,两个红色的手指印却挂在了脸上,搞笑至极。
“这游艇,真是我的。”
姜至睨了他一眼,一点不相信他说的话。
“贫穷没什么不好的,但撒谎……”
“我没撒谎,”盛昱急了,“这船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只是我给忘了。”
“后来出国更记不起来了。要不是你突然说要出海,我都没想起来。”
“那我的功劳还挺大。”姜至有些好笑的把飞乱的头发挽在一侧,性感极了。
盛昱静静的看她整理头发,竟然有些出神。见她弄好头发才缓缓开口。
“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
“文科不会再找杜菲菲的麻烦。”
姜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明面上虽然只牵扯到了杜菲菲,但背后的交易太过肮脏又隐秘。
“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治病就得找源头。”盛昱起身走近船头,背靠在栏杆处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她。
姜至一听就不乐意了,文科上面的人大多是娱乐圈的一些资本家,一旦跟他们起了冲突,那盛昱的演艺生涯岂不是更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