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被她捶的踉跄了几步,一手捂着胸一手指着她道,“鱿鱼公主的力气没想到这么大,内出血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姜至嗓子一紧,怀抱着双臂看他,“戏瘾犯了是吧?要不要今年再给你加两部戏?”
盛昱有些委屈,对着桶里的鱼儿们一阵叹息,“看来我的公主对你们不太感兴趣,要不还是放了你们吧。”
姜至一听就急了,原本还傲娇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别啊,你辛辛苦苦钓上来的不吃可惜了。”
“要吃?”
“吃啊。”说完,姜至不等盛昱回答,直接拎着桶去了一层,等她再回来的时候,男人却一反常态的起身正用力拖拽着手里的鱼竿。
“上钩了?”
她急忙上前,海里的不明生物正拉着鱼竿拼命挣扎。
“快拿渔网。”
姜至没有犹豫的拿起边上的渔网去捞,这才发现竟然是大鱿鱼!
她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最后在两人的齐心协力下终于钓起了大鱿鱼。
盛昱高兴的拿着鱿鱼手舞足蹈,姜至也兴奋的拿起手机给他拍了好些照片。
但是等她按下快门键的时候,鱿鱼的墨汁突然喷了出来,盛昱结结实实的被挨了一击。
乌漆麻黑的脸冲击力不小,姜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直到饭桌上,只要一想起这个画面,她还是会笑出声,就像点了笑穴一般,很难停下。
盛昱就挺无奈的。
透鲜的美食不需要过多的调味料,姜至喜欢清蒸,再用油混着葱花往上一浇,又香又好吃。
盛昱看桌上的菜没有一颗葱,好奇的看向她。
女人吃的开心,见面前的人一会儿桌上看看一会儿又朝她看看,忍不住打趣。
“怎么?太感动了?”
小奶狗感动的点头,又听她开口。
“厨房没备葱。”
嗐,自恋了。
午后,天空沉下了脸,海上的风肆无忌惮的拍打着他们的船,他们临时决定赶在下雨前上岸,等他们回了住处竟发现好几个狗仔出没。
“我去住酒店。”姜至进了门直奔卧室。
“不至于,都知道你是我的经纪人,不会乱传什么的。”盛昱来不及换鞋子,一把拉住她,“更何况我们不是清白的吗?”
我们,真的清白吗?
姜至还是执意要出去住,男人只好转移话题。
“上次说的剧本发给我了吗?”
女人轻啧一声,苦哈哈的表示现在就去发,可还没走进房门,她的电话响了。
又是林墨彦。
“老板。”
“你们在香港?”
姜至一愣,看了眼正在注视她的人,她记得自己没提起去香港的事,难道?
“狗仔拍到了?”
“还好这个报社跟我们是熟识,提前把情报发给我。”他其实有些生气,工作期间私自出去玩,但对方是盛昱,他忍忍。
“既然只拍到了你跟盛昱,我也就放心了,你给我随时随地的盯住他,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公关,内容我都让人写好了。”
“为什么还要盯着他?”姜至有些挫败。
“这事要真报道出来,你觉得江姿琴能放过盛昱?”林墨彦冷笑,“要是江姿琴知道她让我们盯得绯闻对象竟然是个男人,可真够荒唐的。”
姜至有些说不下去了,也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关机。
她很想告诉林墨彦这个煞笔,江姿琴和盛昱不是那种关系,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该怎么澄清盛昱不喜欢男人。
一时间,她陷入了自我输出,又自我反驳的境界。而盛昱早已喜滋滋的跑去楼上偷偷打起了电话,没几分钟后在厕所唱起了歌。
盛昱笑和姜至的晚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还喝了瓶红酒。等她们到了香港的不夜城酒吧,里面早已人声鼎沸。
为了看沈年希他们跳舞,他们连包厢都没定,直接坐在大厅。
盛昱维朝她们挥挥手,“笑笑,这里。”
难得有这么好玩的事发生,这几个看戏的哥们把自己圈里的几十号人物都叫来了,此刻正围着他们私下坐了好几桌。
沈年希见她们拎着两个购物袋就知道这事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忍不住用脚踢了踢袋子以示泄愤。
“我哥呢?”盛昱笑不理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