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箱的那一刹那也给自己画上了一个句号。
顾放摸了摸智胜,朝姜至微微一笑,“以后,有缘再见了。”
姜至接过顾放递来的绳子,“以后要是想智胜了我给你发照片。”
女人明媚的样子让他眉心一动,忍不住哑然失笑:“就像我那样吗?”
姜至一愣,想起顾放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发照片,但她总是没时间看,攒着到周末才慢慢往前倒照片。
顾放的话让她有些窘迫,“我可能做不到每天,每周可以吗?”
“让我知道它有好好活着就行。”
顾放的手一直没离开智胜,智胜似乎也明白现在正发生着什么,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噎呜声。
“你等我一下。”
只见她从副驾驶拿出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是一块拳头大小的慕斯杯。
“没有现成的生日蛋糕,提拉米苏也是最后一块了,将就着吃吧。”
江边的风吹的舒服极了,她的声音很软很轻,缠绕着他心脏开始没了规律。
姜至打开蛋糕,给他插上一根蜡烛却发现没有打火机,顾放也是两手一摊,“我不抽烟。”
姜至尴尬的看了看四周,不仅没店铺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谢谢,你是第一个给我给我买蛋糕的人。”
顾放盯着蛋糕有些出神,丝毫不在意那根没有被点燃的蜡烛。
从小在父母的熏陶下只有吃了长寿面才对得起这一年的成长,就算他更喜欢用生日蛋糕来做为开始新的一轮成长,可拥有经济大权的父母只觉得这种甜食会‘危害’到他。一年,两年,久而久之等到他有了经济来源,这种甜蜜在他心里越扎越紧。他不明白父母的爱为什么这么沉重,连一个小蛋糕都不愿意给他。
长大以后,他学会在窒息中拒绝,蛋糕如此,工作也是如此。
这个蛋糕的出现已经是最完美的存在。
—
三个月的剧组生活终于落下了帷幕。姜至那也顺利的给盛昱签订了三个代言和一档综艺。
全剧杀青后,导演在当地最有名的酒楼请客吃饭,姜至要去接智胜就没有陪着,但走之前特意嘱咐人少喝点。
盛昱和凌悦宁待了三个月好不容易杀青了,还不得好好庆祝一番。
因为蒋大峻的事盛昱的名气大幅度提升,周围的人为了刷存在混脸熟也是围着他转。
一杯两杯,一盅两盅,推杯换盏之后,竹子吃力的扶着盛昱从厕所出来。
“盛哥,你这个样子姜姐一定得生气。”
男人半身力气都挂在竹子身上,两只脚勉强支撑自己不倒下,面对竹子的唠叨,忍不住拍苍蝇似的掸掸手。
因事耽误的凌悦宁在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才感赶到,看着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的严实的男人,她一点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看好不容易看到从厕所出来了,凌悦宁立马上前在另一边扶住盛昱。
“盛哥,你还好吗?”
男人勉强睁开眼,嫌弃的甩开,“臭死了,走开。”
竹子一把扶住要往前倒的盛昱,尴尬的朝凌悦宁说了声抱歉,“对不起凌姐,盛哥喝的有点多,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我在楼上开了包间,你先带他去醒醒酒吧。”凌悦宁从包里拿出房卡,“一会儿我叫人送药来。”
竹子感激的接过凌悦宁手上的卡,艰难的拖着盛昱上了楼。
凌悦宁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烟味混合着香水,冲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