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看了眼她胸前的工作牌,诚恳的眼神让徐梧洁觉得眼前的人或许能安慰到她。
等人一走,姜至起身帮她穿回外套,小心翼翼的牵着她坐下,生怕磕碎了这个瓷娃娃。
在酒店唯一说的磕磕跘跘,当徐医生问出那个问题后姜至才反应过来,她不知道当他们赶到时是唯一受到什么程度伤害时。
“唯一,你能告诉我今天见到这个男人时发生了什么吗?”
不大的办公诊室窗台上摆满了各种植物,十二月的寒冷并不妨碍温室里的花朵盛开,一朵两朵,娇艳欲滴。
“他带我去了我跟沈跃约定好的餐厅,点了很多我没吃过的菜色,点饮品时还会问我要冷的还是热的……”唯一冷笑,“我真傻,当时居然还觉得他绅士。”
姜至差点爆粗口,一手抚上她的臂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说沈跃在帮他改论文,没空来接我,若是我愿意,他可以带我去找他。”
面对一个对她温柔阳光的男人,唯一怎么也不会把他跟之后邪恶狰狞的样子联想到一起。
“可是等我进到那个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唯一惊恐的捂住耳朵,“我拼命的往门外逃,但身后的手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着我,不让我走。他说如果我敢乱叫就把我的St割了。他的力气好大,那根麻绳把我勒得好痛……”
唯一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花,“姐姐,他拿香烟烫我,一根不过瘾,就接着用,我不知道原来被烫伤是这么生不如死。”
唯一越说越激动,下一秒突然起立朝门外跑去,还没反应过来的姜至被她撞倒在地,好在徐梧洁正好在对面诊室。
“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不要乱来。”她一把抱住失控的唯一,一面叫人前来帮忙。问诊台的护士纷纷上前阻止。
唯一难说出口,一心只想挣脱,但由于突然的爆发让她一时间供氧不足晕了过去。
姜至给盛昱打电话的时候,曹诺的家属正好赶到,防止意外发生,她忍着摔伤的手腕赶到手术室门口。
“你别在这,被他们认出就麻烦了。”
盛昱不想留姜至一个人面对,正要开口,沈观阳拉了把盛昱的衣服,轻声道:“你先走,我留在这。”
他镇定的眼神让盛昱心里有了底气,在姜至再三强调下终于离开去看望唯一。
“抱歉,里面的人说要打电话给家里人,医护人员必须照做。”沈观阳对姜至说。
“职责所在,我知道。”
姜至冷静的回顾了下唯一说的事情,给吴律师打去了电话。
“哪个挨千刀敢对我儿子动刀子?!”
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加上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越发像是街霸。
“你就是伤我儿子的那个小婊子?”
姜至微微扭过身,越过她指过来的手,“你儿子是谁?”
“我儿子是曹诺,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姜至冷笑:“你知道曹诺做了什么吗?”
中年妇女满不在乎的一摆手,“我儿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眼姜至,并很客气的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儿子故意强奸我妹妹,你觉得我管的了吗?”
中年妇女无动于衷的表情让姜至明白这事曹诺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这不是没成功嘛,瞎叫什么呀?”
不敢想象这是一个母亲说出来的话,姜至气的手腕发疼,还想跟她理论时被吴律师拦住。
“你好,我是受害者的辩护律师吴安。”他掏出名片睇到面前,“你说的话我已经录音,完全可以作为证据控告曹诺涉嫌强奸欺诈,是三年还是五年的牢狱之灾可不是你能定的。”
“呦,还找律师?”没有法律知识的女人完全看不起吴安,手上的名片随手扔到了地上,“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想吓唬我,一个连高级律师都请不起的人还想跟我打官司?呵,可笑。”
女人市侩的脸色对吴安起不到任何作用,心理素质极好的他又拿出一张名片,“想必女士眼神不好,这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想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随时欢迎。”
晋利律所。
女人匆匆瞥了眼就塞进了包里,随后手术门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
“医生,我儿子有没有事?他还能不能生儿子啊?”
面对女人身上散发过来的香水味,医生摘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