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主街上闲逛,走走停停。
遇着好吃的好玩的都买下来,收入储物空间。
还有油盐酱醋茶,各种调料大料,糕点糖果水果。
大米白面各买五百斤,黄豆也买了一千斤。
分批分量在不同的粮食铺和杂物铺里买。
用背篓装着走到无人小巷,把东西放入储物空间,再到下一间店铺买。
囤完货。
两人在街边档口吃云吞。
皮薄馅儿鲜,大骨熬的浓汤,还放了虾米点缀。
鲜美十足,味道不输大酒楼。
午后江风轻拂,绿柳依依。
阳光透过柳枝缝隙,洒下斑驳光影。
“相公,你看。”
锦绣倚靠木栏杆,伸手指着江面两只白鹭掠过,留下一道优美弧线。
得不到响应,偏头见身旁的谢锦南出神地看着江心凉亭。
锦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拉了拉他袖子。
“我们也去看看?”
“嗯。”谢锦南点了点头。
对弈的那个人看起来甚是眼熟。
好像是...
江畔景色优美。
沿岸绿柳红花交相辉映。
不少行人漫步在江边,也有人泛舟湖上,或是文人墨客三三两两吟诗作对。
穿过围廊
往江中凉亭走去。
凉亭有一张石桌。
两位老者正坐在石凳上,对弈于棋盘之上,神情专注,三几个旁观者围在棋盘旁,不时讨论着棋局。
棋盘上。
黑白棋子交错。
执黑子的老者穿着青色长袍,领口和衣袖绣着淡雅的竹叶,头发斑白,但一双眉目沉稳如山,双眼炯炯有神地观察着棋局。
他看着对面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微微一笑。
“老吴,你这步棋过于急躁了,不如再考虑一下。”
被叫做老吴的吹了吹胡子,嘴硬道:“胡说,老子这一步,叫引蛇出洞。”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手中的黑子作势要落下。
“哎,等等”
吴岩松伸手,边快速从棋盘中执起两子,边道,“我前面两步棋下错了。”
顾仲柏笑意不变,悠哉悠哉,“落子不悔,事不过三。”
三次悔棋。
吴岩松不服气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悔棋才能让棋局多变有趣不是,想要分出胜负哪有这么容易?”
“棋局多变,但结果不变。”
对方凝着棋局,落下一黑子,再次形成包围局势,杀他三子。
吴岩松额角青筋蹦跳,“你就不能让让我。”
顾仲柏淡笑:“是你过于急躁,多年不见,你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吴岩松原为太学助教,生性不爱拘束,后因厌倦官场纷争,于九年前辞官回乡,甘愿窝在小镇上,过着悠闲的教书生活。
“遇着你个善于隐藏的老狐狸,要赢,确实不易。”
吴岩松自认棋艺不算差,是对方棋艺太高超罢了,输也不算丢脸。
可心里就是很不爽。
“不玩了。”
没一次能赢的。
不好玩。
“老先生稍安勿躁。”
观棋之人里,作书生打扮的男子阻止他扫乱棋局,嘴里说着精彩,容我们看看有没有破解之法。
吴岩松腰背挺直,双手环胸,木着脸,看着这些人像鸭子似的吱吱喳喳,却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
得了。
一群臭棋篓子。
比他还不如。
突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出现在棋盘上,执一白子,稳稳落在棋盘边角中,如同江中游鱼,划开黑子的包围网。
棋局竟逆势扭转了。
众人瞪大眼,偏头看向落棋的人。
顾仲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目光顺着大掌往上移。
当看到破他棋局的,竟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俊朗男子,诧异更甚。
正想说话。
吴岩松惊喜的声音响起,“锦南!是你!”
谢锦南淡然一笑,双手作拱,略一弯腰。
“锦南见过老师。”
“你怎么会在这?”
“学生行至江畔,还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