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疑她怎么了。
今日的田旋花开得格外美丽,上面还沾着露水。
他去菜地浇水,顺便摘了一束回来。
将陶罐快要凋谢的蓝雪花收起,换上一束紫色小花。
灿烂蓬勃。
谢长生捧着花瓶,看得出神。
“长..生哥。”
她醒了。
谢长生转身,入目的情景让人不敢置信。
他浑身颤抖,双手不自觉一松,花瓶被摔得四分五裂,水溅洒一地。
“爹,你没事吧?”
谢二勇赶紧跑进来。
谢锦南和锦绣紧随其后。
李秀红半坐在床上,静静看着屋里的几人,双眼亮得惊人。
“太好了,秀红,真的太好了!”
谢长生紧紧握住妻子的手,眼眶泛红。
“爹,发生什么事了?”
谢二勇不明所以。
“娘,你感觉怎么样?”
谢锦南和锦绣对视一眼,来到床边,期盼地看着李秀红。
“你们娘要好起来了,我,我亲眼见到,刚才她自个坐起来的!秀红,我没有看错吧!?”
谢长生激动得语无伦次。
在众人惊喜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李秀红缓慢抬起双手,与之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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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楚千墨和锦绣几人大眼瞪小眼。
“楚大夫此话何解,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医嘱,丝毫不敢有差。”
谢锦南眼底弥漫上来几分笑意。
楚千墨挑着眉梢,指了指病榻上的李秀红,谢长生在一旁贴心照看。
“从我替令堂治疗,不过一月有余,我承认,本公子医术高明,但令堂所患风邪,没有一年半载,不可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百思不得其解。
谢锦南耸了耸肩,语气平缓。
“也许,一个人的信念与情绪,能够影响病情的恢复,我娘满怀信心,坚信自己能够战胜病魔,乐观以待,那么她的身体也会产生积极的变化。”
李秀红感到有些脸热。
本来自己都放弃了,为着家人硬撑罢了。
她能有今日,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楚千墨修长手指摩挲着下巴,“本公子竟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锦绣轻咳,“楚大夫,我们今日前来,是想请你替我娘复诊病情,还有,治疗方案是否要更改?”
李秀红下半身仍旧不能动弹,但她上半身灵活了许多,能自己慢慢坐起来了。
也能开口说长句子,说得断断续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