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在这里叫嚣。
乔二已经懒得理他了,她假意为牛娃子娘针灸缓解,实际趁他不注意,压制蛊虫的活动。
齐藏还在说着他是如何如何厉害,当他的徒弟是如何幸运。
张柚回来时,就听见他在喋喋不休说着他的“丰功伟绩”。
张柚直接翻了个白眼。
尤其是,他自称是乔二的师父,一口一个大徒地叫着乔二。
乔二能忍,张柚可忍不了。
乔二脾气好,不跟这种神经病计较,但张柚不行,身为主子贴心的婢女,就应该为主子“排忧解难”!
“大叔,我家姑娘说要拜你为师了吗?你就在这说说说,不觉得吵吗?”
“哼,你这没眼力的丫头,难怪只是一个小药童,连你家姑娘都要叫我一声师父,你这样蠢笨的,我都不稀罕收!”
“哟哟哟,您厉害,您厉害怎么还在在小山村里当队医啊!都是队医,您怎么就这么骄傲呢!还让你高贵上啦!”
齐藏不知是听到什么,突然不说话,他愤然起身说了句“鼠目寸光!”然后就离开了。
张柚又冲着他的背影骂了两句,这才回屋找乔二。
“姑娘,他走了。”
乔二难得冲张柚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带着愉悦与畅快。
乔二支开牛娃子去熬药,她喂给他娘一颗药丸,吃后没多久,她就挣扎起来,乔二轻车熟路地在她手臂上划一个口,把蛊虫挑了出来。
牛娃子娘已经昏睡过去。
张柚上前给她上了药,细细包扎好。
只跟牛娃子说他娘郁结于心,伤是放病血导致的,好好服药以后就没事了。
一路走回去,乔二发现村子里的妇人大多都是这样的症状,那些青壮年到只是轻微症状。
她心里暗自思索对策,打算等夜里,他们睡熟以后把解毒药和蒙汗药一起下井水里,让他们吃下,再伺机拿下那群人。
天色渐晚,皎洁的月亮映的雪地一片白。
不知何时,乌云遮挡住月亮,天上开始飘起细密的雪花。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