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竹姐,你来过这里吗?”张柚问出声。
静竹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好像,很了解这里的人?”
“是啊是啊,静竹姐你不是京城人士吗?”红梅记得,她们在京城时,就在王府了,应该都是京城的人。
静竹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伤感,这还是她第一次说起她的事情:“我不是京城人士。我是乔管家从一个戏法师手里买进府的。”
张柚她们都震惊地睁大了眼,安静听着她就继续说下去。
“彩光镇戏法师这么多,但学习戏法,不是一日之功,每日都需要练功,日子那么苦,又哪来那么多人愿意继续呢?
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可是,彩光镇出去的戏法师,开始了坑蒙拐骗的勾当。他们走街串巷,在村子里展示技艺,诓骗那些愚人,说是把孩子交给他们训练,日后就会像他一样成为厉害的戏法大师。
有人信了,就把孩子轻易教给他,有人不信,戏法师就会拿钱来买。还有流浪的孤儿,也会被那些戏法师诓骗去,成为他的劳力。
有的戏法师,换个地方,转手把生得好看的孩子一卖,就可以轻易赚满钱袋。
还有的,拿孩子来训练新戏法,大变活人,知道吗?”静竹看着她们,轻轻问道。
“知道,把人放进箱子里,拿剑刺入箱内,再从另一个地方变出人。”秋月回忆她看过的戏法,说出来,“其实不过是拿双生子作戏,进入箱子里的,是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