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好的不像话!”
他又忍不住啧啧摇头:“我是真好奇到底是谁啊?你捂这么严实,咱俩这关系你有必要这么防着我?”
“过几日你就知道了。”凌骁散漫的靠回椅背里。
“哟,看你这样儿,人家答应了?”
之前还要死不活来着。
凌骁唇角微勾:“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你别是自作多情吧。”
凌骁冷飕飕的眼神扫过去:“你以为我是你?”
季淮竹笑容微滞。
凌骁将茶杯放下,随口道:“这次剿匪,何继也立了功,端莲花教老巢的时候,是他带的兵冲在最前面,端的很干净,为此还受了重伤,等这案子彻底结了,论功行赏,也该有他一份。”
他抬眼看他:“适时他多半要向秦家提亲了,你心里要有数。”
季淮竹眼里的笑消散了干净。
何继不过是秦家军里的一个小副将,这次平叛,秦家军也派了五千兵马支援,其中就有他,他急于争功,无非是想求娶秦语君。
秦语君的婚事也一直拖延着,京中世家子弟她都拒了,无非是想等何继。
季淮竹袖中的手收紧,眸底克制着一丝隐秘的戾气,又随意的笑了笑:“是么。”
凌骁也不多说,只提醒一句。
至于季淮竹怎么想,他也不在意。
季淮竹扯开话题:“过年我闲的快发霉了,找你借两本书看。”
他直接起身,去书架前翻找起来。
凌骁的藏书很杂,兵书史书,还有一些政论古籍,季淮竹闲暇时偶尔来都会借阅两本。
凌骁也没拦着,随他拿,悠然自若的品茶赏窗外的雪景。
“咦,这是什么?”
季淮竹忽然打开一个长盒,里面一幅画卷,一打开,是一幅人物画像,只像是一家五口。
画作并不精致,只是简单的几笔勾勒,甚至没有上色彩,但寥寥几笔却十分传神,很是逼真。
凌骁看到那画卷,薄唇轻抿:“是我兄长的画作。”
凌尘不单擅文章,还擅画,只是小时候家中条件并不好,没有办法给他买画笔,这幅画,还是因为凌骁要从军,凌尘便作了这么一幅画,是凌家全家人的画像,给他带上,做个念想。
这幅画他带在身边,已经十年了。
季淮竹诧异道:“你兄长这画作当真传神!我一眼便认出这是你!别说,你小时候比现在张扬多了。”
十四岁的少年,却有着刀锋一般的锐气,沙场上十年历练,反倒让他沉稳了许多,没了少年时张扬的锐气,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肃杀。
季淮竹拿着那幅画坐下,又认真对着凌骁比对一下,又忍不住道:“不过你和你大哥长得挺像的。”
他眸光微滞,转头去看他。
季淮竹啧啧道:“尤其是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愧是亲兄弟。”
:()长嫂温婉贤淑,冷戾军侯觊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