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瞪大了眼睛,他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气恼的推他,他闷哼一声,好似牵扯到伤口一般,痛苦的皱眉。
她僵在他怀里,顿时不敢再动弹,他继续得寸进尺,缠着她更深入的吻她,恨不能将她吞进腹里。
不知过了多久,月瑶都几乎要喘不上气了,他才稍稍松开一指的距离,点漆的眸子看着她涨的通红的小脸,张着嘴喘着气,眸中欲念更深了些。
“阿瑶。”他声音低哑。
他勾唇,眸子里绽放出光彩:“我们要成婚了。”
月瑶忽然被他眸中的肆意的光彩晃了眼,她怔忪一下,又立即偏头看向别处。
“我已经定了婚期,下个月初七。”
从今往后,她便是他的妻,谁也不能非议半句!
月瑶看着他眸中势在必得的锐气,忽然又有些气闷,这个人,强势霸道的让人讨厌!只能由他抉择,只能由他掌控,不可一世的嚣张。
她很想讨厌他,想和他大吵一架撕破了脸然后鱼死网破,可他偏又总在最要紧的关头便破天荒的低了头,让了步。
让她狠不下心,也挣不开他的手。
不得不被他紧紧攥住,面对这场惊世骇俗的婚事。
他似乎看出她眼里的挣扎和茫然,抬手轻抚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别怕,有我在,阿瑶,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第85章
他再次靠近她,她偏开头躲开,他的唇擦着她的脸颊滑过,垂眸,视线落在了她纤细的颈子上。
此刻白嫩的颈子右侧,隐隐还可以看到一道极浅的淡粉色,只有凑的很近才能看到,是他第一次见她在她颈子上留下的剑痕。
她那时也没有用什么去疤痕的药膏,她大概自己都忘了。
可他没忘。
从第一次见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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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骁自从受刑之后,朝中非议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了许多。
一来是因为这一百杖的刑罚的确不轻,也就得亏他是个武将,换个文官只怕不死也得残,而明眼人也都清楚,如今朝中凌骁是定海神针,为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受些皮肉刑罚也就罢了,真的要给他削权,只怕这朝中也没别人能镇得住了。
二来么,却是因为另一件事突然压过了风头。
一个农妇告了御状,告献王为了扩建王府侵占良田,逼死了她相公。
这事儿一出,皇帝大怒。
皇帝将一本折子砸在了献王的脑袋上:“朕登基这一年来,费了多少心血稳固朝堂,夙兴夜寐,你倒好,朕还在焦灼,你倒是先迫不及待的享受起来了,扩建王府,还侵占百姓良田,逼死了良民,朕苦心经营,维系民心,却被你毁之殆尽!看来你比朕更适合当皇帝!”
献王被砸的额头都被磕破了皮,吓的忙跪在地上磕头:“父皇,儿臣知罪,儿臣也是无心之失……”
“这件事压了半年多才呈到朕的面前来,你无心之失?朕看你懂的很!”
皇帝冷笑:“京兆府那帮东西本该是为民请命的,如今压着这桩案子不漏气,可见全是你的走狗了?来人!将京兆府尹直接下狱,京兆府上下全部移交大理寺彻查,但凡涉嫌勾结受贿的,通通处死。”
献王吓的脸都白了。
“至于你,”皇帝瞪着他,“滚回去闭门思过!骁骑营你也不必再管了,交给凌侯。”
“父皇!”献王脸都垮了,骁骑营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父皇怎能说拿走就拿走?还交给凌骁?!
凌骁都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事了,父皇还偏心他!
“滚!”皇帝厉喝一声。
献王到底没敢再多说,连滚带爬的退下了。
皇帝脸色还阴沉着,高公公忙端了一杯茶上前:“陛下喝口茶消消气。”
皇帝接过来喝了一口,才问:“凌骁这伤养的如何了?”
“张院判昨儿才来报,说凌侯身强体健,这一百杖虽说打得重,但好歹没伤了内里,将养了这些天,已经渐渐好转了,应该是不耽误下个月大婚。”
皇帝看他一眼:“一百杖的伤好的这么快?我看你这老东西背地里做手脚了。”
高公公忙道:“奴才可不敢啊!”
高公公讪笑着:“这凌侯伤好的快,陛下不也高兴么?毕竟又把骁骑营这么大的担子交给他,侯爷不尽快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