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她洗漱梳妆。
凌骁立在一边看她坐在梳妆镜前梳妆,心情如阳春三月般明朗,果然还是该早早成婚,如今她越发依赖他了。
半个时辰后,月瑶梳妆完毕,换了一身水蓝如意裙,发髻挽起,露出纤细的颈子,白玉簪花妆点,左右两边分别一个珍珠排簪,垂下两排流苏,温婉又不失灵动。
从前她守孝,总穿素色,如今是新妇,总不能再穿的太素净,妆容也添了几分明艳,像是春日里绽放的海棠花。
凌骁看着镜中她那张明艳的芙蓉面,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
“夫人,好了。”春儿道。
月瑶起身,准备出门,才一转身就险些撞上一堵肉墙。
她踉跄一下,险些往后摔下去,却被一只手揽住了后腰,又带回了怀里,他扶住她的腰,却没有松开,反而低头靠近她。
“阿瑶,我们晚一点再入宫吧。”
春儿等丫鬟们默默的撤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月瑶怔怔的抬眸,撞进他一双晦暗的漆眸里,顿时头皮发麻。
按在她后腰处的手掌渐渐发烫,他探身下来,想去寻她的唇。
月瑶眸光呆滞一下,瞬间清醒过来,偏头躲开:“那怎么能晚?!”
他吻上她的耳垂,将那颗宝石耳铛咬进嘴里,声音微哑:“晚一点没事的。”
“凌骁!”
“嗯?”他声音呢喃,缠绵悱恻。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昨天说的话又是骗我的?”
“哪句?”
他才问出口,一抬眼,看到她脸已经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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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头滚了滚,晦暗的眸子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澈:“自然不是。”
她依然冷着脸看着他。
他内心天人交战的权衡了一下,最终让了一步,压下欲念,缓声道:“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如今好容易缓和的关系,他不想又因为这点小事生生给闹僵。
不能逼的太紧,偶尔退一步,她才不至于对他信任全无。
他牵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我说过的话没有不作数的,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你不想做的事,我自然不舍得逼你。”
月瑶看着他诚恳的样子,脸色和缓了几分,可他掌心烫的吓人,她怕他反悔,紧抿着唇不说话。
他压抑着眸底的晦暗,深吸一口气:“我洗个澡再去。”
他克制的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进了浴房,甚至没有停留一瞬。
他怕他反悔了。
他忽然抽离,房内压迫性的气氛消散了大半,月瑶好像吐出一口气。
两刻钟后,他重新从浴房走了出去,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这才走出寝屋。
月瑶站在外面等他。
他换了一身藏蓝色的宽袖长袍,靠近的一瞬,月瑶感觉一阵寒气袭来。
他伸手去牵她的手,她被他掌心的冰冷刺的浑身一个激灵,想抽出来,却被他攥住,根本抽不出。
“你手怎么这么冰?”
“洗了冷水澡自然是冰的。”
月瑶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冷水澡?”
“不然怎么泻火?”他语气云淡风轻。
月瑶怔忪一下,这么冷的天,他洗冷水澡……
她小声问:“那你冷不冷?”
他微微弯唇:“不冷。”
她紧抿着唇,怎么可能不冷?他浑身都寒的跟冰块一样,掌心也凉的吓人。
他大病初愈,身体都还没养好,却为了一句承诺,宁可大冷天的洗冷水澡,她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他看到她眼里掩藏不住的些许愧疚,温声道:“阿瑶别担心,冷水澡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答应你的事,我自然要做到的。”
跟在后面的剑霜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自家主子,心道一个冷水澡当然不算什么,在边关打仗的时候不是一年四季都在湖里洗?
洗完内力一催就暖和了,侯爷如今竟还冷上了。
凌骁忽然一个眼风扫过来,带着几分冷冽,剑霜浑身一个哆嗦,立即将头埋下去,大气都不敢出。
:()长嫂温婉贤淑,冷戾军侯觊觎疯了